《把她两个奶弄到玻璃上》笔趣阁
《把她两个奶弄到玻璃上》笔趣阁
老张最近有点烦。下班回到家，往沙发上一瘫，手机屏幕就自动亮了起来，好像比他还懂他的累。推送的消息一条接一条，花花绿绿的标题，争着抢着要挤进他的眼睛。他手指无意识地划拉着，忽然就停住了——屏幕上赫然跳出一行字：《把她两个奶弄到玻璃上》笔趣阁。
这标题，直白得有点扎眼，甚至带着点粗俗的挑衅。老张皱了皱眉，心里头第一个反应是“这都什么跟什么”。可那手指头，它好像有自己的想法，悬在屏幕上半晌，没往下划，也没关掉。笔趣阁，他熟啊，找免费小说的时候没少去。可这种标题的书，他以前是绝不会点开的。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，或许是太累了，脑子懒得指挥手，又或许是那标题里藏着某种他不想承认的好奇。他咂摸了一下嘴，心里嘀咕：这取名，可真是……直奔主题啊。
就在他犹豫这当口，页面底下又弹出个小窗，写着“万人追读，点击即看全文”。旁边还有个不断跳动的数字，显示已经有成千上万的人点进去了。这氛围，一下子就被烘托起来了。老张环顾了一下安静的客厅，只有电视机的指示灯在幽幽发着光。他忽然觉得，点开看看，好像也没什么？就一眼，看看它到底能写出个什么花样来。
指尖到底还是落了下去。页面跳转得飞快，果然是那个熟悉的、排版有些杂乱的笔趣阁界面。开头几段就是密集的情节推进，文字说不上精致，但抓人的劲儿很足。老张看了几行，眉头锁得更紧了。这故事，怎么说呢，就像一碗猛加了辣椒和味精的方便面，闻着冲，吃着刺激，可吃完之后，嘴里只剩下一种单调的咸腻，还有隐隐的渴。那些描写，乍看火热，细想却空洞得很，翻来覆去就是那么点事儿，人物的脸都是模糊的，只剩下一些动作和符号。
他往下翻，想找点真正能称之为“情节”的东西。可满眼都是类似的段落，被分割成短短的小节，每一节结尾都卡在某个让人心痒的地方，然后就是“下一页”的按钮。他点了好几下，页面时不时弹出些广告，关都关不赢。看了大概十来分钟，他忽然觉得有点没意思了。放下手机，眼睛有点酸。脑子里刚才那些火辣辣的片段，像潮水一样退得干干净净，没留下一点痕迹，反倒留下一种看了廉价热闹后的疲惫感。
这书，说白了，就是靠一个惊悚的标题吸引你进来。它的全部心思，好像都花在怎么让你点开下一页上了。至于故事本身？人物？情感？那似乎都不重要。老张想起以前在正经网站追过的那些小说，更新也许慢点，但人物是活的，故事是扎实的，看完能让人琢磨好几天。眼前这种，就像是用工业香精勾兑出的果汁，喝第一口觉得甜，多喝两口就齁得慌。
他熄了手机屏幕，黑漆漆的屏幕像面镜子，映出他自己有点模糊的脸。他在想，刚才那一瞬间的心动和好奇，到底是被什么给戳中了？是工作生活太沉闷，想找点尖锐的刺激？还是这种直奔欲望的标题，确实有种简单粗暴的吸引力，让人暂时不用动脑子？或许都有点吧。但这感觉来得快，去得更快，剩下的只有浪费时间后的空虚。
老张把手机扔到沙发另一边，起身去倒了杯水。凉白开下肚，脑子清醒了不少。他算是明白了，网络上这些玩意儿，尤其是那些标题咋咋呼呼的，很多时候就是个“标题引流”的陷阱。它用最直白、最挑动情绪的字眼，把你拽进去，至于里面是黄金还是垃圾，它可能压根不在乎。它要的就是你那一下的点击，你的停留，你的流量。你的时间、你的情绪，成了它计费表上跳动的一个数字。
窗外的夜色更浓了。老张决定去洗个澡，早点休息。临睡前，他再没碰手机。那个叫“笔趣阁”的网站，还有那个扎眼的标题，就让它留在今晚这个有点莫名的插曲里吧。有些东西，不点开，反而清净。他知道，明天醒来，阳光照常升起，而那些靠着耸动标题吸引眼球的东西，依然会在网络的各个角落里，等待着下一个疲惫的、好奇的“老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