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妻被绑在桌上蹂躏
娇妻被绑在桌上蹂躏
老张推开门的时候,脑子嗡的一声,像被铁锤狠狠砸了一下。客厅正中的餐桌上,他那新婚不到一年的妻子小雅,手脚都被麻绳死死捆着,嘴里塞着布团,正拼命扭动着,眼泪糊了一脸。桌边站着叁个人,叼着烟,笑得歪歪扭扭。
“哟,回来啦?”为首的那个光头,用烟头虚虚点了点小雅的方向,“张老板,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你这拖了又拖,我们也很为难啊。”
老张的腿有点发软。那笔生意赔了个底掉,借的“快钱”利滚利,成了个填不满的无底洞。他试过躲,试过求,没想到这帮人,直接摸到了家里来。他看着小雅那双惊恐的、望着他的眼睛,心像被刀子一片片剐着。他第一次痛恨自己那点侥幸心理,恨自己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,沾上了这要命的高利贷。
“钱……钱我一定还!求你们,先放了她,不关她的事!”老张的声音抖得厉害,往前挪了两步。旁边一个黄毛立刻抄起了桌上的水果刀,刀尖在小雅苍白的脸颊旁比划着。小雅吓得浑身一僵,呜咽声从布团后闷闷地传出来。
“放了她?”光头嗤笑一声,拉过把椅子坐下,“就你现在这怂样,拿什么还?我看你这老婆不错,要不,哥几个替你‘照顾’几天,抵点利息?”
这话像冰锥,直直扎进老张的天灵盖。他浑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。桌上的小雅,不再是他平日里温柔可爱的妻子,而成了一件被暴力摆上砧板的物品,一种用来胁迫他、摧毁他的工具。那种极致的羞辱感和无力感,几乎要让他疯掉。他拳头捏得嘎吱响,指甲陷进肉里。
就在这空气凝固、让人窒息的时候,老张的目光扫到了玄关柜子上的一个旧相框。那是他和小雅的结婚照,两个人笑得没心没肺。照片旁边,摆着一个不起眼的红色按钮,连着小区保安室。这是当初装修时,小雅坚持要装的,说为了安全。他那时还笑她小题大做。
“大哥……别,别动她。”老张忽然换了一种语气,带着哭腔,腰也佝偻下去,“我……我藏了点金子,本来想最后翻本的。我拿给你们,都给你们!只求你们别伤害她。”
光头眼睛眯了眯:“金子?在哪儿?”
“在……在卧室地板下面,一块松动的木板底下。”老张哆嗦着指指卧室方向,身子却有意无意,往玄关那边挪了一小步,“我……我去给你们拿。”
“站住!”光头很警惕,“黄毛,你去看看。你小子,”他用下巴指指老张,“老实待着,敢耍花样,我立刻在你老婆脸上画画。”
黄毛骂骂咧咧地往卧室走去。就在他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口的一刹那,老张用尽全身力气,猛地朝玄关柜子扑去,整个人的重量,狠狠压在了那个红色按钮上!
凄厉的警报声,瞬间划破了小区的宁静,穿透墙壁,响得惊天动地。光头和剩下那个同伙脸色骤变,显然没料到这一出。“妈的!”光头腾地站起来,一巴掌就朝老张扇过来。
老张没躲,硬生生挨了一下,嘴角立刻见了血。但他死死拦在柜子前,不让他们靠近按钮。他知道这警报直接连通保安室和片区派出所,声音这么大,邻居也肯定能听见。他在赌,赌这帮人不敢久留。
“走!快走!”卧室里的黄毛慌慌张张跑出来。窗外已经传来嘈杂的人声和奔跑的脚步声。光头狠狠瞪了老张一眼,又瞥了瞥桌上仍在挣扎的小雅,啐了一口:“算你狠!这债,没完!”
叁人拉开门,飞快地窜了出去,消失在楼梯间。老张顾不上疼,连滚爬爬地扑到桌边,手抖得解了半天,才把小雅身上的绳子松开,掏出她嘴里的布团。小雅一得自由,就死死抱住他,放声大哭,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。
警笛声由远及近,在楼下响起。老张搂着妻子,拍着她的背,眼睛望着那扇被撞开的、空空荡荡的门。屋里一片狼藉,昂贵的花瓶碎在地上,椅子东倒西歪。但此刻,他心里却有种劫后余生的虚脱。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,有些看似能解决燃眉之急的“捷径”,背后捆绑的,可能是你根本无法承受的代价。它碾碎的不只是财物,更是人的尊严和生活里那份最珍贵的平静。
怀里小雅的哭声渐渐低下去,变成压抑的抽泣。老张看着怀里的人,又看看这乱糟糟的家,知道有些东西,从今天起,彻底不一样了。路走错了可以回头,但有些惊吓和伤痕,却需要很长很长时间,才能慢慢熨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