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产又黄又爽又粗
国产又黄又爽又粗
说起这个标题，您可别想歪了。咱今天聊的，不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，而是实实在在、接地气的“土特产”。这“黄”，是麦浪翻滚的金黄；这“爽”，是劳作后那口冰镇啤酒的酣畅；这“粗”，是庄稼汉手掌里厚实的老茧，是田埂边未经雕琢的乡土气。这滋味，如今在城市的水泥森林里，可是越来越稀罕了。
我记得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，夏天的傍晚，太阳像个腌透了的咸蛋黄，懒洋洋地挂在天边。外公从地里回来，裤腿卷到膝盖，沾着泥点。他端起粗瓷大碗，咕咚咕咚灌下晾凉的粗茶，那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，伴着一声满足的叹息——“爽！” 那碗茶，茶叶粗梗大叶，茶水颜色也深，喝起来略带涩味，但回甘生津，解渴极了。那种“爽”，是直接从土地里冒出来的生命力，不讲究，却实在。
现在的超市里，饮料柜琳琅满目。包装精致，口味繁多，什么零糖零卡，气泡绵密。喝下去，味道是精准的，甜度是标准的，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对了，少的就是那股子“粗”粝的劲儿，那种原生的、带着点野性的口感。太多东西被加工得太细、太柔、太顺滑，顺滑得仿佛滑过喉咙，却没在心上留下一点痕迹。
再说说这“黄”。记忆里最浓烈的黄，是秋收时的玉米和稻谷。一捆捆扎好的稻子，堆在打谷场上，夕阳一照，金黄得晃眼，空气里弥漫着干燥的、暖烘烘的谷物香气。那是丰收的颜色，是沉甸甸的踏实。如今在城里，见到的“黄”多是灯光、是广告牌、是屏幕的色温。那种带着温度、带着分量的、能闻到香气的“黄”，离我们的生活越来越远了。
我们好像走进了一个追求“精致”的迷宫。吃的要精细，米要抛光多次，白得透亮；水果要个头均匀，品相完美。用的要细腻，触感要柔和，连表达都要斟酌再叁，生怕露了“粗”鄙。可有时候吧，人就像那庄稼，需要点扎实的“土壤”。过于精致的生活，反而让人脚底下发虚，心里头空落落的。
这让我想起去年在陕北吃过的一碗油泼面。海碗端上来，面条宽而厚，是手工扯出来的，不均匀，有的地方宽些，有的地方窄些。一大勺滚烫的菜油，“滋啦”一声泼在铺满辣椒面和蒜末的面上，香气“轰”一下就炸开了。拌开了，大口吸溜，面条筋道，有嚼头，辣得直接，香得粗野。吃得人额头冒汗，嘴角流油，那叫一个痛快。这种“粗”，是一种坦荡的、不矫饰的满足感。
所以啊，我说的“国产又黄又爽又粗”，是一种正在消逝的生活质感。是外婆腌的咸鸭蛋，蛋黄流油，蛋白粗糙齁咸，却最是下饭；是老家院子里，那棵结得果子酸涩、个头不大的土杏树；是邻里间大着嗓门的问候，话虽直接，甚至有些糙，里头包裹的热乎气却是真的。这些味道，这些感觉，不高级，不时尚，却像大地的脉搏，扎实而有力。
我们一路飞奔，追求着更白、更细、更光滑。但偶尔，是不是也该回头，找找那些“黄”得灿烂、“爽”得直接、“粗”得踏实的东西？那不是倒退，而是给轻飘飘的生活，寻一个压舱的石。下次当你感到疲惫时，或许可以试试，吃一碗粗粮饭，喝一口大叶子茶，感受一下那种原始而蓬勃的“土味”力量。那股劲儿，或许能让你重新踩到地上，心里也跟着踏实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