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去上班公公占有我中文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6:31:31 来源:原创内容

丈夫去上班公公占有我

门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老张提着那个用了好些年的公文包,身影消失在楼道里。屋里一下子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,滴答,滴答。我靠在沙发里,刚想喘口气,就听见公公房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。

我心里一紧。这种日子,快成了我每天的功课。不是说他对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,不是那种。是一种更黏糊、更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。怎么说呢,就像你身上被缠了一层看不见的塑料膜,捂得慌。

“小娟啊,”公公趿拉着拖鞋出来了,手里端着个空茶杯,“这电视怎么又调不回昨天的戏曲频道了?你来帮我看看。”他的语气很自然,好像这真是件顶要紧的大事。我起身走过去,接过遥控器。他就在我侧后方站着,离得不远不近,正好能让我感觉到他的存在,闻到那股老年人身上特有的、混合了药油和旧棉布的味道。这味道本身没什么,可在这种情境下,它仿佛有了形状,沉甸甸地压过来。

我胡乱按了几下,调好了台。他接过遥控器,手指好像不经意地碰了一下我的手背。很轻,快得像错觉。“还是你们年轻人灵光。”他慢悠悠地说,眼睛却没看屏幕,而是扫了一眼客厅,最后落在我早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餐桌上。

这种被“占有”的感觉,不是身体上的,是空间上的,是注意力上的。丈夫一走,这个家,连同我这个儿媳妇,好像就自动划归到了他的管辖范围。我的时间,我的行动,甚至我呼吸的节奏,似乎都得在他的目光笼罩下进行。他要用这种无处不在的“需要”,来确认自己对这片空间的控制权。

下午我想回自己房间待会儿,看会儿书。刚躺下没五分钟,门外就传来他的咳嗽声,接着是来回踱步的脚步声。不响,但足够让你知道他在那儿,让你没法安心。我叹了口气,合上书。走出来问他是不是需要什么。他摆摆手,“没事,你忙你的,我就活动活动腿脚。”可他那眼神,分明在说:你出来了就好。

跟丈夫说过吗?说过。他眉头皱成个疙瘩,“爸年纪大了,孤单,你就多担待点。他能有啥坏心思?”这话堵得我哑口无言。是啊,能有什么“坏心思”呢?不过是让你倒杯水,调个台,找找他的老花镜,或者在他看报纸的时候,陪坐在一旁。每一件事单独拎出来,都微不足道,合情合理。可一天十几件这样的事累积起来,就像细沙慢慢埋到胸口,喊不出声,却实实在在感到窒息。

这是一种家庭内部微妙的权力渗透。他用看似合理的需求,编织成一张柔软的网。这张网的名字,叫“长辈的依赖”,或者更直接点,叫“家的规矩”。你挣扎,就是不孝,就是不懂事;你不挣扎,就得把自己一点点让渡出去。

窗外的阳光挪了个位置,照在茶几的一角。公公又在叫我了,这回是说他的手机没声音了。我应了一声,从沙发上站起来。看着那束光里的尘埃上下飞舞,忽然觉得,我也像其中的一粒,被某种无形的气流裹挟着,找不到自己的方向。日子还得这么过下去,在丈夫出门后的每一个白天里,进行这场安静又疲惫的、对于空间与自我的拉锯。而我能守住的,或许就是每次帮他处理完那些“小事”后,回到自己房间,关上门,那短短几分钟的、完全属于我的寂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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