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的喊疼男的越来越往里寨的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7:04:59 来源:原创内容

女的喊疼男的越来越往里寨的

老话总说,一个巴掌拍不响。可有些事儿,还真就得听听那声“疼”,到底是从哪儿响起来的。

你瞧,村东头那家,最近就闹得厉害。夜里总能听见女人压着嗓子的呜咽,隐隐约约,跟猫叫似的,挠得人心慌。白天见了那媳妇儿,胳膊上总有那么几道青紫,问她,她就眼神躲闪,说是自个儿撞门框上了。门框要能撞出这花样,那木匠手艺可真是了得。男的呢,叫李大山,人前憨厚得像块石头,见人就咧嘴笑,递根烟,谁能把他跟夜里那动静联系起来?

这事儿,就像往一潭死水里扔了块石头,波纹慢慢荡开,可水面终究还是要平复的。村里人茶余饭后嘀咕几句,也就散了。“清官难断家务事”,这话成了最好的挡箭牌。那声“疼”,听着听着,好像也就习惯了,成了这寨子背景音里,微不足道的一丝杂音。

可杂音听久了,也是能钻心的。有好几次,那媳妇儿跑出来,头发散乱,跑到村长家门前,张了张嘴,最后却只是借了碗水,又低头回去了。那背影,看着叫人心里发酸。寨子里的老人吧嗒着旱烟,摇摇头:“大山那孩子,是轴,认死理。觉得媳妇是自个儿的,想咋样就咋样。”

这“认死理”,就像一道无形的墙,把女人围在了里头。男人的理是什么理?是“我挣钱养家你就得听我的”的理?是“关起门来谁管得着”的理?这理,硬得很,也糙得很,一点点往里夯,可不就把人逼到墙角,喊疼都没了力气。
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,寨子还是那个寨子,山雾清晨起,傍晚散。直到那个下大雨的晚上。雨声哗啦啦的,却盖不住李家传来的碎裂声和一声凄厉的哭喊。这回,声音穿透了雨幕,也穿透了那层“习惯”的薄纱。几个邻居汉子互相看了看,脚底下像生了根,没人动。是怕惹事?还是觉得,那终究是别人的墙内事?

最后是隔壁快八十岁的陈奶奶,颤巍巍地拄着拐棍,砰砰地敲响了李家的木门。门开了,李大山堵在门口,脸上涨红。陈奶奶没看他,冲着屋里黑处说:“闺女,出来,跟奶奶走。今晚雨大,陪我个老婆子说说话。”

就这一句话,像把钝刀子,划开了一道口子。那媳妇儿冲出来,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。李大山想拦,陈奶奶的拐棍往地上一顿,眼睛盯着他,不说话。那眼神,浑浊,却有分量。大山那堵“理”砌成的墙,好像晃了晃。

那晚之后,寨子里有些东西,悄悄变了。女人们聚在一起,话多了些,声音也大了些。男人们喝酒时,有人会半真半假地提醒一句:“对屋里人,手别太重。”李大山呢,见了人,那笑脸有点僵,有时候一个人蹲在田埂上,闷头抽烟。他家里,倒是再没在深夜传出过那种让人心慌的动静。

陈奶奶也没跟人讲什么大道理。她只是用最土的话,做了件最破“规矩”的事。那声被听见了的“疼”,像颗种子,落在了寨子硬邦邦的土里。能不能发芽,能长成什么样,谁也不知道。但至少,有人开始觉得,那堵关起门来的墙,不该厚得连喊疼的声音都传不出来。

风还是吹过山坳,寨子静卧着。有些变化,慢得像山上的树在长,看不见,但它确实在发生。或许,真正的道理,不是哪一方越来越往里夯的固执,而是当一方喊疼的时候,另一方,能不能先停下手,听听那声音里的恐惧与绝望。这寨子里的日子,还长着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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