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惫小说。图片
补惫小说。图片
老王最近有点烦。他不是什么文艺青年，就是个普通上班族，每天挤地铁、敲键盘，日子过得像复印机里吐出来的纸，一张张都差不多。可偏偏这么个老实人，最近却总被一些东西缠上。
事情得从他手滑点错的一个网页说起。那天晚上加班，他困得眼皮打架，想找个电影预告片看看提提神，结果不知怎么，就跳到了一个花里胡哨的页面。标题贼醒目，几个大字配着暧昧的图片，叫什么“补惫小说”。老王心里咯噔一下，手忙脚乱地想关掉，可那页面跟牛皮癣似的，弹窗一个接一个。
自打那以后，怪事就来了。他的手机好像中了邪。刷个新闻，底下推荐的小说广告，封面图一个比一个露骨，标题更是直白得让人脸红；看个体育视频，旁边的小广告窗还在那闪啊闪，隐约还是那些字眼和图片。老王纳闷了，这玩意儿怎么就跟狗皮膏药似的，甩不掉了？他明明就没看过啊！
他跟我吐槽的时候，挠着头，一脸不解：“我就纳闷了，现在这些东西，怎么都爱绑在一块儿卖？好像光有字不够劲，非得配上图；光有图呢，又嫌没剧情，得编点故事。这不成了‘买一送一’的套路了吗？”他说这话时，语气里带着点无奈，又有点好奇。是啊，这算个什么路数？
老王这话，倒让我琢磨了一下。这或许就跟咱们逛夜市似的。你本来就想买串烤面筋，可摊主非把鱿鱼、肉肠都摆一块儿，油光锃亮，香气扑鼻，让你觉得单买一样不过瘾。那些“补惫小说”配上挑逗图片，大概也是这么个理儿——用文字勾起你的想象，再用图片刺激你的眼球，双管齐下，生怕你的注意力跑了。这算是一种很原始的“内容聚合”吧，简单，粗暴，但好像挺有效。
更让老王觉得别扭的，是那种无处不在的感觉。他说：“我现在都不敢随便点开陌生链接了，感觉暗处全是眼睛。”他这感觉没错。这些内容往往寄生在各种不起眼的角落，靠着算法推荐和弹窗广告，悄没声儿地就钻到了你眼前。你想清静清静？没那么容易。它们玩的就是一个“偶遇”，一种被动的信息轰炸。
那天聊到最后，老王叹了口气，把手机屏幕按灭，扣在桌上。“算了，眼不见为净。还是看我闺女画的蜡笔画得劲。”他闺女画的是个歪歪扭扭的太阳，下面有朵小花，色彩涂到了线外，但看着就让人心里亮堂。
老王的这点小困扰，其实挺有代表性的。咱们现在面对的信息，尤其是那些打着擦边球、拼命想吸引你点击的内容，花样是越来越多了。它们懂得怎么组合元素，怎么钻空子出现在你面前。但说到底，选择权还是在咱们自己手里。就像老王，最后选择看他闺女那幅稚嫩的画。有时候，最简单的、发自本心的东西，反而比那些处心积虑的“组合套餐”，更有力量，也更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