巢湖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巢湖寻女共度一夜
傍晚的巢湖闪着细碎的金光，我站在岸边点了根烟，心里空落落的。朋友老周凑过来递了瓶啤酒：“找个人说说话吧，这年头谁还没点心事。”
他手机屏幕亮着，那个叫“巢湖夜话”的本地论坛浮着几条动态。我盯着远处暮色里归巢的水鸟，突然想起去年在渔村遇见的姑娘。她系着蓝印花布头巾，蹲在码头补网，哼的小调比湖水还软。
记忆里的渔火
那晚我借宿在村里，她家客栈的窗正对着湖面。半夜被雷雨惊醒，看见她举着风灯在院里收晾晒的鱼干。雨丝斜斜划过灯笼的光，她在廊檐下拧着湿透的长发，回头问我：“客人要温点黄酒驱寒吗？”
后来我们坐在堂屋聊到天蒙蒙亮。她说父亲年前捕鱼遇上风浪，母亲改嫁去了城里，守着老屋就当是等亲人回来。酒坛见底时她忽然笑：“其实知道你为啥来散心，城里人嘛。”眼角的泪痣在烛光里颤了颤。
现在回想，那晚要是多说句“往后常联系”，现在会不会不一样？
老周碰碰我胳膊：“发什么呆？你看这条——”手机屏幕上闪过新帖子，标题写着想在巢湖寻女共度一夜。我摇摇头划过去。有些相遇就像湖上的雾，太阳出来就散了，强求反而没意思。
湖风渐渐凉了，远处传来货轮的汽笛。我们收拾东西往堤坝下走，烧烤摊的烟火气漫过来。穿红旗袍的老板娘熟稔地招呼：“两位老板，今天有刚捞的银鱼炒蛋！”
老街的灯火与歌声
斜对面茶馆传来断断续续的吉他声。扎麻花辫的姑娘坐在窗边弹唱，歌词听着像是本地民谣。老周挤挤眼：“听说这姑娘从省城辞职回来，专门收集巢湖老故事。”
她指间流淌的旋律让我想起奶奶哼过的采菱曲。有桌客人喝多了起哄要听流行歌，姑娘按住琴弦轻笑：“我只会唱湖水教的歌。”转身从木箱里取出本牛皮笔记，泛黄的纸页贴着干枯的蓼花。
巷口飘来烤红薯的甜香，混着茶馆里陈年木料的气味。忽然觉得，在这找个能说说贴心话的伴儿，未必真要怎样。就像此刻，听着小曲看湖面月影碎成星河，心里那点孤寂不知不觉就淡了。
老周已经和隔壁桌钓友聊得起劲，对方正比划着昨天钓到的青鱼有多大。我抿了口微苦的本地茶，想起补网姑娘说过的话：“湖水涨了又退，该留下的贝壳总会留在滩上。”
吉他声不知何时停了。弹唱姑娘站在廊下看月亮，手机屏幕亮着聊天界面，备注看着像是“阿婆”。她转头时眼角有细碎的光，或许每个人来巢湖寻找的，不过是另一个孤独灵魂的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