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迈开腿让男孩给她打扑克'
女孩迈开腿让男孩给她打扑克
街角的树荫底下，几个半大孩子围着一张小石桌。夏天的风吹过来，带着点焦躁的热气。玲子就那么站着，一条腿蹬在石凳边上，帆布鞋的鞋带松垮垮地挂着。“愣着干嘛？”她冲对面的小伟扬了扬下巴，“洗牌呀。”
小伟手里捏着那副旧扑克，牌边都磨得起毛了。他耳朵尖有点红，也不知道是晒的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。旁边看热闹的孩子们开始起哄，吹着不成调的口哨。玲子那条腿稳稳地撑着，没挪窝，眼神里带着点狡黠的、不容拒绝的光。这架势，不像要打牌，倒像要上阵。
扑克牌在桌上摊开，发出哗啦的响声。这游戏他们常玩，一种简单的比大小，带点小小的惩罚。但今天似乎有点不同。玲子甩出一张红桃碍，手指按在牌面上。“该你了。”她说。小伟抽牌的手有点犹豫，摸出一张梅花9。哄笑声又起来了。玲子赢了这一局。
“老规矩？”玲子问。小伟点点头，认命似的闭上眼睛。玲子拿起那支有点漏墨的水彩笔，凑过去。孩子们都屏住呼吸看着。只见玲子手腕一转，笔尖轻快地在旁边看热闹的铁柱脑门上画了个圈。铁柱“嗷”一声叫出来，大家愣了一秒，接着爆发出更大的笑声。小伟睁开眼，摸着光洁的额头，看着笑弯了腰的玲子，也跟着傻笑起来。
原来，那“惩罚”的默契，早就从他们俩之间，转移到了看热闹的人身上。玲子那条迈开的腿，像个宣示主权的旗杆，划出了她和搭档小伟的“联盟”。而打扑克，不过是这出小戏的幕布。真正在进行的，是一场对于勇气和友情的试探。谁先露怯，谁就输了。
“没劲！”铁柱擦着脑门，嘴上抱怨，眼睛却笑得眯起来，“你俩合伙耍赖！”玲子这才把腿放下来，拍了拍裤脚上并不存在的灰。“兵不厌诈嘛。”她坐下来，这次规规矩矩的，“还来不来？认真打。”
牌局继续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，在扑克牌上投下晃动的光斑。输赢变得纯粹起来，叫喊声、懊恼声、得意的笑声，混成一片。玲子偶尔还是会露出那种计谋得逞的表情，小伟也渐渐放松，出牌变得果断。那副旧扑克在他们手里传来传去，变得温热。
多年以后，小伟大概会忘记那天具体出了哪些牌，但他大概会记得那个午后，记得玲子那条迈开的腿，和随之而来的、虚惊一场的轻松。记得那种心照不宣的掩护，记得在众人目光中心，那份突然降临的、小小的共同默契。它比任何游戏的胜利都来得珍贵。
太阳西斜，石桌上的光影拉长了。孩子们散伙回家，约着明天再战。玲子把扑克牌收进皱巴巴的纸盒，递给小伟。“保管好，明天可别少了。”她说完，甩着马尾辫走了。小伟捏着牌盒，看着她的背影，觉得这个夏天，好像因为下午那场“不太正经”的牌局，变得有点不一样了。风还是热的，但吹在脸上，挺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