阜康50元一次女农民工联系途径,附近便宜女工找寻地点
最近总听人提起阜康50元一次的女农民工，说是在城西劳务市场能找着。今天路过时特意拐进去看了看，嚯，大清早的场子里已经站了百十号人，多数是四五十岁的阿姨，穿着磨得起毛的工装，手里拎着安全帽叁叁两两蹲在路边。
有个穿蓝布衫的大姐正跟包工头比划：“贴瓷砖的话每平再加五块呗，去年就是这个价。”她脚边塑料袋里装着抹子、水平尺，还有半瓶结痂的石膏粉。我凑近听见包工头压着嗓子说：“最近开发商结款慢，要不您先按老价钱做着？”
劳务市场的明暗规则
转悠半小时发现个门道：生面孔刚进场就有中介凑过来，开口就是“找长期工还是散活”。墙角有个戴草帽的大婶正数零钱，我假装系鞋带蹲旁边，听见她嘀咕今天挣的够给孙女买新书包。她看我在旁边，突然用肘子碰碰我：“想找便宜工人？往南走两百米，桥洞底下天天有人等活。”
顺着她指的方向摸过去，果然看见水泥桥墩上用粉笔写着“瓦木水电”，五六个妇女坐在工具箱上玩手机。穿迷彩服的大姐见我张望，直接把抹布甩肩上：“通下水道八十，砸墙按平方算。”我问是不是还有更实惠的，她撇撇嘴指树底下穿灰袄的：“她刚来阜康半个月，五十块都接。”
那个灰袄女人正端着铝饭盒吃面条，见我们看她，慌得筷子差点掉地上。旁边人告诉我，这姐妹丈夫在矿上砸伤了腰，她白天在劳务市场等活，晚上要去医院送饭。
巷子深处的招工暗语
劳务市场后门有条老巷子，墙皮脱落的地方露出二十年前的治疗广告。穿橘色保洁服的大爷正在收拾叁轮车，车斗里塞着疏通机和高压水管。我递了根烟搭话，他眯着眼吐烟圈：“你算问对人了，前年我在阜康干物业时，库房漏水就是找的临时工。”
他说着用鞋尖在地上画了个圈：“那时候啊，每天清晨六点，穿红外套的胖婶会带叁四个人来，专门接急单子。有次超市冷藏柜半夜故障，她们徒手搬了叁十吨冻货，工钱现结...”话音未落，巷口忽然响起口哨声，刚才还在闲聊的工人们瞬间扛起工具散开。
我在巷子尽头追上那个灰袄女人，她正蹲在修鞋摊前补鞋底。听见我要找联系方式，她犹豫着从兜里摸出张皱巴巴的超市小票，背面用圆珠笔写着“刘姐138虫虫虫虫”。这时修鞋匠突然咳嗽两声，她立即把小票团成球塞进鞋柜缝隙，起身时对我摇了摇头。
往回走时路过社区布告栏，发现夹在健身广告里的白色纸条，上面打印着“晚间零工群二维码”。用手机扫进去，跳出来的群公告写着“凌晨搬菜日结100”，而群里正在讨论明天哪个工地要女工挑水泥。有个头像用莲花的账号问了句：“阜康50元日结的还缺人吗？”下面瞬间弹出七条“同问”。
天色暗下来时我又回到劳务市场，夜灯下还有十几个身影在徘徊。穿红外套的胖婶果然出现了，正给几个新来的妇女发反光背心。她手里的记账本被风吹开几页，密密麻麻全是“李姐50通下水道”、“李姐50组装衣柜”的记录，在最后页角，我看见用红笔圈着的“阜康50元一次女农民工联系途径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