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附近街巷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23:58:07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天路过冀州火车站,灰扑扑的广场上飘着烤红薯的香味。我拖着行李往西边走,拐进了一条窄巷子。巷口修车摊的大爷正拧着螺丝,头也不抬地说:“前面过不去咯,施工叁天了。”

墙上有片褪色的纸,印着“住宿钟点”四个字,底下那行小字倒是清楚——200块钱一次。旁边还有用红漆新喷的“附近街巷200元一回”,歪歪扭扭的,像是刚添上去不久。巷子深处的旅馆招牌缺了角,在风里吱呀作响。

巷子里的烟火气

卖煎饼的大姐推着小车过来,车轱辘压过积水坑。“都在这儿等活呢?”她支起摊子,面糊浇在铁板上刺啦作响,“早上五点到十点最忙,全是刚下火车的。”

穿夹克的中年人蹲在台阶上按手机,屏幕光映着他发青的眼圈。“昨天拉了个去开发区的,打表六十七,非给五十。”他弹了下烟灰,“这年头还是你们旅馆生意稳当,200块钱一次从不还价。”

旅馆老板娘掀开塑料门帘出来,手里攥着串钥匙。“稳什么呀,隔壁街新开了连锁酒店,带空调的钟点房才188。”她朝墙上的小广告努努嘴,“这不才让人写了新的?附近街巷200元一回,写得跟多便宜似的。”

叁轮车夫老陈把毛巾搭在脖子上,嘿嘿一笑:“你们这200块钱一次是住店,咱们拉货的200块能跑趟乡下呢。”巷子口突然传来喇叭声,他猛地站起身,“来活了!”

夜晚的脚步声

暮色降下来时,巷子换了副模样。旅馆的霓虹灯牌闪了几下,终究没亮起来。拐角水果摊收了,留下些烂梨味儿。穿西装的男人站在电线杆旁看表,皮鞋尖一下下点着地。

“206房退房!”服务员朝走廊喊,回音在潮湿的空气里荡着。保洁阿姨推着车从防火门后转出来,床单堆里露出半本列车时刻表。

拎公文包的矮个男人在前台压着嗓子:“说好200块钱一次的,怎么又要押金?”服务员敲着键盘眼皮都没抬:“都这规矩,退房时退您。”

二楼传来电视声,某个卫视台正放着重播的武侠剧。穿工装的小伙子蹲在消防栓旁边吃泡面,热气糊了眼镜。他昨天刚从老家过来,说要在开发区找活干,暂时在这条200块钱一次的巷子落脚。

凌晨两点,巷子静得能听见钟表走动。偶尔有出租车在巷口刹住,又很快开走。路灯把“附近街巷200元一回”的红字照得发亮,像未愈合的伤口。

天快亮时下起雨,修车摊大爷早早支起雨棚。早班火车轰隆隆进站,巷子里又开始有人走动。煎饼摊的推车碾过积水,留下两道蜿蜒的辙痕。

穿夹克的司机又蹲回老位置,手机在充电宝上闪着绿光。“今天得拉到叁百,”他对着电话说,“否则连这条200块钱一次的巷子都住不起了。”

塑料门帘再次掀开,老板娘打着哈欠挂出“有空房”的牌子。雨滴顺着招牌缺口往下淌,正好落在“200块钱一次”的“次”字上,墨迹渐渐晕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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