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蹈室辫濒补测被按着腰撞小说白芷
舞蹈室辫濒补测被按着腰撞小说白芷
傍晚的舞蹈室空荡荡的，只剩镜子映着窗外渐暗的天光。白芷把最后一点音乐关掉，汗水顺着脖颈滑进练功服的领口。她呼了口气，弯腰去拿水壶，腰肢又酸又软——今天这组现代舞的地面动作，实在耗人。
门“咔哒”一声轻响。她没回头，以为是忘了东西的同学。“谁呀？”她问，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有点飘。脚步声靠近，不紧不慢，停在她身后不远。白芷这才觉出点异样，刚直起身，一只手就稳稳地按在了她的后腰上。
掌心很热，力道沉甸甸的。她整个人一僵。
“别动。”男人的声音低低的，贴着她耳后传来，有点哑，带着刚开完会的疲惫，还有一丝她熟悉的、不容拒绝的味道。是林砚。他来接她，却直接寻到了这里。
“我还没拉伸完……”白芷的话没说全。那只手按着她的腰窝，微微用力，她就不由自主地塌下了腰，形成一个柔软而紧绷的弧度。镜子里，她看见自己涨红的脸，和身后男人深色的西装。冰凉的镜面，映着一冷一热的对比。
“就这个姿势，”林砚说，另一只手扶上她的髋骨，像丈量什么艺术品，“刚才看你自己练，这节拍总慢半拍。问题在腰上。”
他说的，是她琢磨了一下午的那个衔接动作。需要腰腹猛地发力，带动全身旋转。可她总觉得力量泄了，转不到位。原来他早来了，在门外看了多久？
没等她细想，林砚的膝盖轻轻顶了顶她的腿弯。“重心再低些。”他命令道。白芷咬着唇，往下沉了沉。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暴露在他掌控之下，脆弱又羞耻。练功服紧贴着皮肤，汗还没干，凉飕飕的，可他手掌贴着的地方，却烫得惊人。
“现在，”他的声音压得更低，气息拂过她耳尖，“想着那个发力点，我数叁下，你转。一。”
白芷屏住呼吸。
“二。”
他的手掌稳稳地定住她的腰，像提供了一个绝对稳固的轴心。
“叁！”
声音落下的瞬间，他按在她腰侧的手猛地向内一收，一股精准的力道骤然推送。白芷几乎是本能地，借着这股力，腰腹核心骤然收紧，全身旋拧了出去——
镜子里的身影划出一道利落而饱满的弧线。稳稳定格。前所未有的顺畅。力量没有散，全都用在了刀刃上。
她愣住了，看着镜中的自己，胸口起伏。刚才那一下……原来差的就是这点助推，这点被牢牢掌控、然后精准释放的感觉。
林砚的手还没离开她的腰，此刻只是虚虚地拢着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她微微颤抖的皮肤。他也看着镜子，目光落在她亮起来的眼睛里。
“懂了？”他问，语气缓了些。
白芷点点头，说不出话。身体比脑子记得更清楚。那种被按着腰发力、被引导着撞破某个瓶颈的感觉，带着战栗的清醒。
“再试一次。”他说，手重新覆了上来，温热而坚定。这次，白芷闭上了眼，不再看镜子，只全心感受那双手给出的信号。推力再次传来，她像一张拉满的弓，将那股外来的力量尽数吸纳，然后，毫不犹豫地反弹出去。
旋转，定格。呼吸交织在安静的舞蹈室里。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汗水与地板蜡的味道，还有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。
几个回合下来，动作已然圆熟。林砚终于松开手。白芷转过身，额头几乎碰着他的下巴。她眼里有光，有汗，有未平息的悸动。
“小说里写的……”她忽然没头没尾地小声嘟囔，“都不对。”
“嗯？”林砚挑眉。
“没什么。”白芷笑了，伸手拽了拽他一丝不苟的领带。小说里哪会写这个。哪会写这种汗津津的、带着精准训导意味的触碰，和突破瓶颈后，那心脏快要跳出来的、实实在在的成就感。舞蹈室的镜面映着两个人靠近的身影，窗外，城市的灯火一盏盏亮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