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开裙子迈开腿打扑克
挽开裙子迈开腿打扑克
老话说,牌桌上看人品。这话我信,可有时候牌桌上也能看见点儿别的,比如,时代变了的那股子劲儿。我说的不是打牌技术,是那股子坐在牌桌前的架势。
早些年,街坊邻居凑一桌,哪有那么多讲究?大夏天的,老爷们儿穿着汗衫大裤衩,脚上趿拉着拖鞋,往小板凳上一坐,蒲扇往腿边一搁,这就开战了。女人们呢,也随意,穿着家常的衣裳,手里可能还摘着菜,心思一半在牌上,一半在灶台上的晚饭。那时候打牌,是街巷里的热闹,是烟火气的一部分。牌打得噼啪响,话也说得敞亮,输赢就那几毛钱,图的是个消遣,是个联络。
现在可不太一样了。就说上周末吧,几个老同学约着聚聚,吃完饭说找个地方坐坐。不知谁提了一嘴“打会儿牌吧”,立刻全票通过。选的地方是个挺精致的茶馆包间,仿古的桌椅,熏着淡淡的香。大家坐定,洗牌的工夫,我瞧着对面那位女同学,忽然就有点出神。
她穿了条挺好看的裙子,落座时,很自然地用手轻轻挽了挽裙摆,然后利落地交迭起双腿,找了个舒服又挺直的姿势坐好。那一套动作,从容,得体,甚至带着点不经意的优雅。我脑子里不知怎么就蹦出“挽开裙子迈开腿”这几个字,当然,这里头没有半点别的意思,纯粹是形容那个准备“上阵”的姿态。你看,同样是打扑克,这架势,这氛围,跟当年胡同口的光景,那真是两码事了。
牌局开始了。手里的牌不好不坏,心思却飘开了一点。我觉着,现在大家打牌,那份“松弛感”好像藏得更深了。表面都是笑着闹着,可摸牌出牌之间,有种心照不宣的认真。不是为了那点彩头,更像是……嗯,像是维护着某个“场”。这个场里,有得体的举止,有适度的玩笑,有对规则默契的遵守。这或许就是一种生活仪式吧。把一件简单的事,赋予一点点形式上的郑重。
“想啥呢?该你出牌了!”旁边的哥们儿撞了我一下。我赶紧收回心思,甩出一张牌。牌局胶着起来,刚才那点胡思乱想很快被眼前的“战况”挤走。算计、试探、偶尔一点小冒险,牌桌上的心思流动,其实一直没变。变的是包裹着它的外壳。以前那外壳是粗粝的、敞开的,现在则光滑了些,也规整了些。
打了几圈,有人说起最近工作的烦恼,有人聊起孩子上学的事。牌成了一种背景音,一种让交谈变得更自然的媒介。这时候,你再看,那个“挽开裙子迈开腿”坐下的姿态,似乎又有了另一层意思。那是一种准备好投入的暗示,投入游戏,也投入这场带着些许克制的社交。它不张扬,但明确地划出了一条线:我来了,我参与,我享受这个过程。
这让我想起另一个词,场景适配。我们的行为,总是在不知不觉中,适应着不同的场合。在路边摊打牌是一种适配,在这清雅的茶馆里,轻轻挽裙坐下,是另一种适配。不是做作,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社会本能,让自己和环境,和周围的人,达成一种和谐。扑克牌还是那五十四张,但拿牌的人,和拿牌时周遭的空气,已经悄然不同。
夜有点深了,牌局散场。大家说笑着道别,约着下次再聚。走出茶馆,晚风一吹,刚才包间里那种略带紧绷的“仪式感”悄然散去。我忽然觉得,挺有意思的。我们一边朝着更简单、更直接的生活方式去追寻,一边又在许多细枝末节上,构筑起新的、更柔软的规则。就像打扑克,规则没变,乐趣没变,但坐在牌桌前的我们,和那份准备投入的心情,早已换上了这个时代才有的微妙表情。
下次打牌,我大概也会更留意大家坐下的那个瞬间。那轻轻一挽,利落一迈,然后全神贯注看向手中的牌——这本身,就是故事的开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