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班长扒开裤子给我捅
女班长扒开裤子给我捅
那事儿发生在初二下午的大扫除。教室里尘土飞扬，阳光透过窗户，能看见无数细小的颗粒在跳舞。我是负责擦窗户的，站在椅子上，有点晃悠。
女班长林晓走过来，她扎着马尾，额头上有些细汗。“你下来，这窗户边框的灰得抠干净。”她说话总是带着点命令的口吻，但班上的同学都服她，做事利落，人也公正。
我跳下椅子，看着她。她没看我，眼睛盯着窗框和墙壁衔接的那条缝。那条缝里，积了厚厚一层灰白色的粉尘，还有不知哪届学生塞进去的小纸团。她皱了皱眉，然后做了一个让我愣住的举动——她伸出两根手指，准确地“扒开”了那条窗框与墙体之间的缝隙，就像……嗯，就像给一个紧闭的、满是污垢的伤口清创。
“愣着干嘛？”她扭头看我，眼神清亮，“把你手里那根细铁签给我，得把里面捅干净，不然永远是个卫生死角。”她说的“捅”，是捅那条缝。我这才反应过来，赶紧把手里用来清理窗轨的工具递过去。那是一根一头磨尖了的旧铁丝，我们叫它“万能签”。
她接过去，侧着头，眯起一只眼，小心翼翼地把铁丝尖端探进那条被她“扒开”的缝隙里，手腕轻轻转动，一点点往外掏。陈年的灰尘簌簌落下，几个皱巴巴的小纸团也被挑了出来。她的动作专注极了，鼻尖上沁出小小的汗珠。
我站在旁边看着，忽然就明白了点什么。我们平时打扫，总在表面上下功夫，玻璃擦得锃亮，地板拖得反光，可那些看不见的边边角角，那些缝隙里的陈年污垢，谁在乎呢？林晓在乎。她这个“班长”，当得真像那么回事。她不是在表演给谁看，她是真心觉得，既然做了，就得彻底。这种责任感，像她手里的铁签，有点硬，有点直，但能真正解决问题。
“看见没？”她把掏出来的垃圾拢到废纸篓里，指着那条现在看起来干净不少的缝隙，“很多地方，你以为它封死了，其实只是被表面的东西糊住了。你得先有勇气把它‘扒开’，看清楚里面是啥，然后才谈得上清理。”她顿了顿，把铁签还给我，“人也一样，有些毛病、有些问题，你得自己敢去正视，去戳破，光捂着没用。”
那一下午，我干得特别卖力。不仅擦了玻璃，还学着林晓的样子，把教室里所有桌椅的缝隙、讲台的边角、门后的死角，都“扒开”检查，认真“捅”了一遍。虽然累得腰酸背痛，但看着教室里仿佛焕然一新的角落，心里有种特别的踏实感。
后来很多年，我遇到过不少事，有些麻烦就像窗框缝里的陈垢，让人想视而不见。可每到这种时候，我总会想起那个阳光里飞舞着尘埃的下午，想起林晓扒开窗缝时认真的侧脸，和她说的那番话。直面问题，或许一开始有点难堪，有点费力，但那是让生活真正变得干净、透亮的唯一办法。这办法，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女班长，用一根铁签，“捅”明白给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