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女又粗又硬又爽
美女又粗又硬又爽
这标题,乍一看是不是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?别误会,我说的可不是真人。这事儿啊,得从我上周末那趟“农家乐”说起。
老同学在郊区包了片果园,喊我们去帮忙,顺便摘点新鲜果子。到了地头,他递给我一把家伙——嘿,那是一把锄头。木柄被手汗浸润得发亮,透着深沉的褐红色,锄头片子磨得锃亮,在太阳底下反着光。我握在手里,沉甸甸的,手感那叫一个扎实。
“试试,新买的,好使不?”同学一脸得意。我掂量了两下,朝着地垄边上的杂草挥了过去。唰的一声,草根应声而断,泥土翻开,带着一股子清新的土腥味。胳膊传来一阵结实的反作用力,震得手掌微微发麻,可那感觉……啧,真叫一个通透!
“怎么样?”同学问。我抹了把汗,脱口而出:“你别说,这‘美女’……是又粗又硬,用起来还真爽!”一句话把大伙儿都逗乐了。这“美女”啊,就这么成了我们对那把得力锄头的爱称。
你说怪不怪,现在城里待久了,摸惯了轻飘飘的塑料、冰凉的玻璃屏幕,再握住这样一根结实的木柄,感觉整个人的魂儿都好像被拽回来了一点。它的“粗”,是那种经得起岁月打磨的敦厚;它的“硬”,是实实在在、不掺水分的可靠。一锄头下去,烦恼好像也跟着那些杂草被刨起了根,心里头莫名地畅快。这种畅快,跟躺在沙发上刷一晚上手机的感觉,完全不一样。
这让我想起我爷爷。他老人家以前就是伺弄土地的好手。他那把锄头,跟了他大半辈子,木柄上深深浅浅全是手指头握出来的印子,油亮油亮的。他说,工具这东西,你真心待它,它就跟你有感情,就听你使唤。那时候听不懂,觉得不就是个铁疙瘩加根木头嘛。现在自己这么来一下,好像咂摸出点味儿来了。
现代生活里,我们身边充斥着太多精致、易碎、快速更迭的东西。追求的都是纤细、柔软、光滑。这当然没错,舒服嘛。可有时候,会不会也觉得缺点什么?缺点那种能让你咬咬牙、较较劲,然后换来一声痛快叹息的实在感?
这把锄头,它不完美。手柄有木结,摸着有点糙;铁片上有锻打的痕迹,没那么光鲜。可正是这些,让它有了性格。它需要你扎稳马步,气沉丹田,实实在在地付出力气。而那份收获感——无论是清理好的一垄地,还是掌心微微的热辣——也来得格外具体和清晰。这种体验,或许就是一种被我们渐渐遗忘的“手感”和“掌控感”。
忙活了大半天,看着整齐的地垄,心里头那份满足,比完成任何一个笔笔罢都来得扎实。日落西山,我们把“美女”立在墙角,它静静地靠着,像个沉默的老伙计。同学说,下次来,还得用它。
回城的路上,手里好像还留着那股沉甸甸的触感。我在想,我们喜欢的,或许不只是这把锄头。而是那种“又粗又硬又爽”的实在劲儿,是那种需要流淌汗水、花费时间、专注其中才能换来的、不虚不飘的快乐。这东西,在眼下这个飞快转动的世界里,还挺金贵的。你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