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坤坤插在女生小洞里
男生坤坤插在女生小洞里
李坤把钥匙插进锁孔，轻轻一转，门开了。这是个老小区，门锁有点涩，得用巧劲。他第一次来女友小雅家时，怎么都打不开，急出一头汗。小雅笑着接过钥匙，手腕一偏，只听“咔哒”一声，门应声而开。她说：“这老锁啊，认生，你得顺着它的脾气来。”后来李坤就管这叫“小洞”，每次都说：“我来搞定你家这个小洞。”
今天有点不同。屋里静悄悄的，没开灯。李坤心里嘀咕，不是说好在家等我吗？他换了鞋，习惯性地朝厨房望了一眼。案板上放着洗好的菜，刀搁在旁边，一切都准备到一半，像是突然被什么事打断了。他喊了一声：“小雅？”没人应。
卧室传来一点窸窣的响动。李坤走过去，推开虚掩的门。小雅坐在地板上，背对着他，周围摊开好几个纸箱子。听见声音，她回过头，眼睛有点红，像是哭过，又像被灰尘呛的。她手里拿着一个旧相框，照片里是两个小孩，在河边玩水，笑得没心没肺。
“翻出些老东西。”小雅声音闷闷的，“这个‘记忆洞窟’，好久没整理了。”她管家里放杂物的储藏间叫“洞窟”，里面塞满了从小到大舍不得扔的物件。李坤走过去，挨着她坐下。地板凉凉的，灰尘在从窗户斜射进来的光柱里跳舞。
他拿起一本边角卷起的漫画书。“这你还留着啊？”小雅瞥了一眼，“嗯，那时候零花钱少，攒了好久才买的。你看这页，”她翻到中间，有一页明显被撕破又用透明胶仔细粘好的，“当年被我弟撕了，我跟他打了一架，然后自己偷偷粘了一晚上。”
李坤没说话，只是听着。他拿起一个生锈的铁皮盒子，打开，里面是五颜六色的玻璃弹珠、几张皱巴巴的糖纸、还有几个已经看不清颜色的塑料小人。小雅拿起一颗蓝色的弹珠，对着光看。“这个是我赢来的，赢了楼下最厉害的那个男孩。他后来气哭了。”她说着，嘴角弯了一下，那点笑意很短，很快又沉进回忆里。
“怎么突然想起来整理这些？”李坤问。小雅沉默了一会儿，手指摩挲着相框玻璃。“我妈今天来电话，说老房子真的要拆了。就下个月。”她顿了顿，“忽然觉得……好像有个地方，被突然挖掉了一块。这些东西放在这里，只是放着。但老房子没了，它们就好像……得换个地方活了。我得看看，哪些能带进新生活里，哪些……就留在这儿吧。”
李坤懂了。他环顾四周这些零零碎碎，它们不只是物件，更像是一个个小小的“时空锚点”，把小雅过去的一段段时光，固定在这个凌乱的“洞窟”里。他想起自己老家也有这么个抽屉，塞满了准考证、旧邮票、断了链子的怀表。人需要这些“锚点”，不然日子过起来，轻飘飘的，没着没落。
“我来帮你。”他说。两个人不再说话，开始分拣。有些东西，小雅拿在手里看了又看，最后还是放回了箱子。有些，她擦擦灰，摆到了书架的空位上。那个生锈的铁皮盒子，她留下了弹珠和一张糖纸，把其余的和一堆旧课本，整整齐齐码进一个准备处理的大纸箱里。
天快黑的时候，才整理了一小半。但地上清爽了许多。小雅长长舒了口气，像是卸下一点重量。她看着李坤，眼睛亮亮的：“饿了吧？菜都没弄。”李坤站起来，拍拍裤子上的灰：“我去做吧。你今天，就跟你的‘洞窟’好好告个别。”
他走向厨房，身后传来小雅收拾纸箱的沙沙声。钥匙打开门锁，是进入一个物理的空间。而此刻，他们一起打开的，是另一个更深、更柔软的“洞口”，那里面装着的，是一个人舍不得扔掉的旧时光。清理它不是为了彻底告别，而是为了知道，哪些光，值得被带往明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