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着他的小奶尖抵在窗户上
捏着他的小奶尖抵在窗户上
你说,这人是不是有时候挺奇怪的?明明心里知道不该看,眼睛却像被磁铁吸住了似的,怎么也挪不开。我说的就是老陈,我家对楼那个总爱在厨房忙活的中年男人。他有个宝贝,不是金银财宝,是个刚满周岁的小孙子,叫豆豆。我注意到他们,就是因为那个窗户。
老陈家的厨房窗户正对着我家书房。每天傍晚,只要我在书桌前坐下,一抬头,准能看见那幅“画”。暖黄色的灯光下,老陈系着条深蓝色的围裙,多半是在准备晚饭。他怀里总抱着豆豆,小家伙穿个软乎乎的连体衣,不安分地扭来扭去。老陈那双手,粗壮,指节分明,平时修理个家电、搬个重物看着特别有劲。可一到抱着豆豆的时候,那双手就变了。
变得那么轻,那么小心,像捧着刚滴下来的露水,生怕一用力就碰碎了。他一手稳稳托着豆豆的小屁股,另一只手,就常常那么虚虚地、带着无限爱怜地圈在孩子的胸前。有时候豆豆闹腾,小手乱挥,老陈就会笑呵呵地,用那粗拇指的指腹,极轻极柔地碰碰孩子的脸颊,或者……捏住那小小连体衣下,一个微微凸起的小点儿。
就是那个动作——“捏着他的小奶尖”。不是真的用力,更像是一种充满宠溺的连接。豆豆似乎也习惯了,被爷爷这么一碰,反而会安静下来,眨着乌溜溜的眼睛,看着爷爷下巴上青青的胡茬。老陈呢,就顺势把豆豆转个身,让小家伙的脸蛋轻轻抵在冰凉的玻璃窗上。豆豆的鼻息在玻璃上呵出一小团白雾,他就好奇地用小手去拍。这一老一小,就定格在那一方被灯光晕染的窗户后面。
这画面成了我枯燥工作里一个不自觉的盼头。它没什么特别的,就是寻常百姓家的日常。可看着那粗粝与娇嫩、温热的怀抱与冰凉的玻璃之间奇妙的平衡,我心里头某个地方,就会悄悄地软下去一块。我想,那窗户对豆豆来说,大概是他探索世界的第一块屏幕,冰凉、透明,还有点模糊。而对老陈来说,那抵着窗户的小小身影,就是他全部的心满意足,是他一天劳累后最实在的慰藉。
有一回,我看见老陈握着豆豆的小手,一起按在玻璃上。窗外是沉下来的夜色和对面楼零星的灯火。老陈肯定在低声说着什么,也许是“看,那是灯”,也许是“豆豆,那是外面”。那种寻常的互动里,有一种缓慢流淌的温情。这种温情不张扬,却足够牢固,它藏在日复一日的喂养、陪伴和这些看似无意义的小动作里。它让一个家有了具体的形状和温度。
后来我搬了家,离开了那扇能看见他们的窗户。但很多个傍晚,当我忙完手头的事,偶然看向窗外别家的灯火时,总会忽然想起那个画面。想起那粗手指捏着的小小凸起,想起那抵在玻璃上、对世界充满好奇的稚嫩侧脸。那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,但它提醒着我,生活里最扎实的幸福,往往就镶嵌在这些寻常的、触手可及的瞬间里。它不需要被言说,只是每天傍晚,在一扇普通的窗户后面,安静地发生着,像灯一样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