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玩维妹的地方,安宁与维妹同游的场所
那个我们常去的小天地
安宁牵着维妹的手拐进巷子时,夕阳正好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这条藏在老城区的小巷,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,墙角的牵牛花开得正盛。维妹蹦跳着踩过石板缝隙,嘴里哼着刚学的童谣。这是她们每周叁放学后的固定行程,去那个被安宁称为“秘密基地”的地方。
巷子尽头有家不起眼的陶瓷作坊,木门上的铜铃铛早已锈迹斑斑。推门进去,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素坯陶器,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泥土气息。老板娘从里间探出头,见到她们便笑起来:“今天来得比平时晚些?”安宁不好意思地挠头,说是数学老师拖堂了。这个陶瓷作坊就是她们最常来的安宁玩维妹的地方,在这能消磨整个下午。
维妹熟门熟路地系上小围裙,踮着脚在转台前坐好。她今年刚满六岁,但捏陶土的动作已经有模有样。安宁坐在她旁边,看着妹妹专注地揉搓着陶泥,忍不住用沾满泥巴的手指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尖。维妹咯咯笑起来,两个小酒窝在脸颊上忽隐忽现。
陶土里的悄悄话
“姐姐,我想做个小兔子存钱罐。”维妹歪着头说,手里捏着一团白陶土。安宁帮她调整转台的速度,看着陶土在妹妹手中慢慢成形。作坊里很安静,只有转台吱呀作响的声音,偶尔能听到窗外卖豆花的小贩吆喝着路过。
维妹突然压低声音:“我们班的小胖说,他哥哥带他去游乐园了。”她撅着嘴,手里的陶土兔子耳朵被她捏得有点变形。安宁愣了下,随即明白妹妹的小心思。她轻声说:“等这个存钱罐烧制好,我们把它装满硬币,就去游乐园。”维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,手上的动作都轻快了不少。
其实安宁知道,比起游乐园,维妹更享受这样待在一起的时光。在这个安宁与维妹同游的场所,她们可以慢悠悠地聊天,说些只有姐妹才懂的悄悄话。转台缓缓转动着,像把时光也拉长了似的。
老板娘偶尔会过来指导,但大多时候都由着她们自由发挥。架子上已经摆着不少她们的作品:歪歪扭扭的杯子,裂了条缝的花瓶,还有上个星期做的小猫摆件。每件作品都记录着姐妹俩在这个安宁玩维妹的地方度过的午后。
飘着麦芽糖香的时光
作坊的角落有个老式收音机,总是放着些怀旧金曲。当《童年》的旋律响起时,维妹会跟着轻轻哼唱。这时卖麦芽糖的老爷爷通常会推着小车经过巷口,安宁就跑出去买两块回来。金黄的麦芽糖在阳光下闪着光,扯出长长的丝线。
有次维妹的陶土小马快要完成时,突然塌了一块。她眼眶立刻红了,泪珠在眼睛里打转。安宁连忙把手擦干净,搂着妹妹的肩膀说:“没关系,我们重新来。你看,这样反而像匹正在休息的小马呢。”她顺手把塌陷的部分修整成卧倒的造型,维妹破涕为笑。
这些细碎的日常,把这个普通的陶瓷作坊变成了特别的安宁与维妹同游的场所。她们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这样的下午,从春到秋,看着巷子里的梧桐叶子绿了又黄。
最后一次去作坊是个下雨天。雨水顺着瓦檐滴落成串,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。维妹的作品刚好烧制完成,是只胖乎乎的陶土小猪。她小心翼翼地把小猪装进书包,拉着安宁的手说:“下周我们来做个小狗好不好?”
后来因为旧城改造,那条巷子里的店铺都搬走了。但姐妹俩还是经常说起那个充满陶土气息的午后时光,说起她们最爱的安宁玩维妹的地方。现在维妹的书架上,还整齐地摆放着那些略显稚拙的陶艺作品,每个都承载着一段温暖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