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一出又粗又大爽死
一进一出又粗又大爽死
老王最近迷上了钓鱼。你别看他平时在单位里闷不响的，一提起钓鱼，那话匣子可就关不上了。上周末，他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一边，眼睛放光：“走，带你去个好地方，体验体验什么叫‘一进一出又粗又大’，那感觉，啧，爽死个人！”
我让他说得一愣一愣的，心想这老小子该不是要带我去什么不正经的地方吧？看他那兴奋劲儿，又不像。拗不过他，第二天天还没亮，我就被他从被窝里薅起来，迷迷糊糊上了他那辆破皮卡。
车开了得有一个多小时，拐进一条颠簸的土路，最后停在一片野湖边。天刚蒙蒙亮，水面上浮着一层薄雾，安静得只能听见几声鸟叫。老王手脚麻利地从车斗里往下搬家伙事儿。好家伙，我一看就乐了。他手里那根海竿，是真够瞧的——漆黑的竿身，比我大拇指还粗的竿体，握在手里沉甸甸的，轮子也大得吓人。他看我盯着竿子，得意地拍了拍：“瞅见没？‘粗’壮，‘大’气！这可是我的老伙计，专治各种不服。”
我俩找好位置，打窝、挂饵。老王教我把那粗大的鱼竿奋力一甩，饵料“嗖”地划个弧线，远远地砸进湖心，水面荡开一圈涟漪。这“一进”，讲究的是个力道和准头。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。时间慢得像凝固了，我和老王就干坐着，盯着那一动不动的浮漂。湖边的蚊子倒是热情，给我胳膊上送了几个“红包”。
就在我快要打起瞌睡的时候，老王的浮漂猛地往下一沉！他整个人像触电了一样弹起来，大喝一声：“来了！”只见他双手死死攥住那根粗大的竿子，腰背弓起，开始跟水下的家伙较劲。渔线被绷得笔直，发出“呜呜”的、让人牙酸的声音。那竿梢弯成了一个大弧，看着都快断了。老王的脸憋得通红，胳膊上的肌肉疙瘩都鼓了起来。
“是个大家伙！”他咬着牙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这场搏斗持续了得有十来分钟，收线，放线，再收线。那粗大的鱼竿，这时候就成了他唯一依靠的“硬家伙”，所有的力量都通过它传递、较量。终于，水花一阵剧烈翻腾，一条金灿灿的大鲤鱼被遛得没了力气，肚皮朝上地被拖到了岸边。
老王用抄网一把捞起，好家伙，那鱼尾巴还在“啪啪”地甩，劲头足着呢。他小心翼翼地把鱼钩取下来，双手捧着那条还在扑腾的大鲤鱼，脸上笑开了花，额头上全是汗珠。他把鱼放进鱼护，那“一出”才算圆满。他长长舒了一口气，一屁股坐回马扎上，点起一根烟，眯着眼看着湖面。那表情，别提多惬意、多满足了，仿佛所有的疲惫和等待，在那一刻都值了。
“瞧见没？”他吐了个烟圈，“这一早上，等的就是这一下。饵‘进’水里，鱼‘出’水面。家伙事儿得粗，得大，才镇得住场子。跟这水里的大家伙斗智斗勇，最后把它弄上来，这个过程，这成就感……”他摇摇头，没往下说，但那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。那是一种最原始的、征服和收获带来的快感，简单，直接，又淋漓尽致。
我看着他，又看看那根靠在一边、沾着水珠的粗大鱼竿，好像有点明白他说的“爽死”是什么意思了。那不仅仅是钓上一条鱼的兴奋，更是全身心投入一件事，用上合适的“硬家伙”，经历等待、博弈、最终完成“一进一出”那个完整过程的畅快。这感觉，大概就藏在那粗犷的渔具里，藏在那平静湖水下的激烈较量中，也藏在老王那心满意足的笑容里。
太阳升高了，雾散了，湖面一片金光。老王又给鱼钩上了饵，奋力一挥。那粗大的鱼竿，再次划破空气，带着新的期待，“咚”的一声，没入水中。新的等待，又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