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峪关哪个巷子有姑娘,嘉峪关何处巷弄见女郎
嘉峪关哪个巷子有姑娘?这个问题要是直接问当地人,怕是要换来一阵意味深长的笑。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,是坐在出租车里,司机师傅操着浓重的西北口音打趣:"你说的姑娘啊,早跟着骆驼队进博物馆喽!"
其实在嘉峪关的老城区转悠,会发现这里的巷子别有洞天。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,两旁是低矮的土黄色院落,杏树的枝桠从墙头探出来。午后阳光斜斜地洒在巷口,几位戴着头巾的妇人坐在门槛上拣枸杞,红色的果实在她们指间跳动。这时你才会明白,所谓"嘉峪关何处巷弄见女郎",见的不是莺歌燕舞,而是这般鲜活的市井画面。
巷子里的烟火人生
往深里走,能闻到烤馍的香气。有个系着围裙的姑娘正从馕坑里取出热乎乎的烤馍,她的面颊被炉火映得通红。见我驻足,她利落地掰下一块递过来:"尝尝,咱这儿的胡麻饼。"咬下去满口酥香,她笑着说这是祖传的手艺,在嘉峪关哪个巷子有姑娘做得出这个味儿?言语间透着西北人特有的爽利。
再往前是个裁缝铺,木门虚掩着。透过门缝能看到个梳长辫的姑娘在踩缝纫机,布料在她手中像流水般滑过。她偶尔抬头看看挂在墙面的时装杂志,那上面贴着从敦煌壁画临摹的飞天图案。或许哪天,这些古老的纹样就会出现在她设计的衣服上。这样的场景,倒是应了那句嘉峪关何处巷弄见女郎——她们在这座边陲小城里,用自己的方式延续着丝路的记忆。
转弯处遇见个卖皮影的摊子,守摊的是个大学生模样的姑娘。她正给游客演示《丝路花雨》的片段,牛皮雕成的人物在幕布上翩跹起舞。"这都是我奶奶教的,"她收起皮影时说,"现在会这个的年轻人不多了。"阳光照在装皮影的木箱上,那些征战西域的将军、反弹琵琶的乐师,仿佛都在箱中沉睡。
城墙下的新枝旧叶
暮色渐浓时,我登上嘉峪关城墙。远处祁连山的雪顶泛着金光,城楼下传来清脆的铃铛声——是旅游纪念品店的姑娘在整理驼铃。她手腕上的银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,竟和驼铃声莫名契合。这让我想起白天在关帝庙遇到的那个写生的女孩,她的画本里既有沧桑的城砖,也有巷口嬉戏的孩童。她说毕业后要回来开工作室,把长城脚下的故事画给更多人看。
华灯初上,美食街开始热闹起来。卖杏皮茶的姑娘手法娴熟地将熬好的茶汤倒入玻璃杯,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晶莹透亮。隔壁摊位的姐妹花一个烤肉,一个唱花儿调,粗犷的西北小调里带着几分柔婉。游人们举着手机拍摄,她们也不怯场,反倒把调子唱得更高亢了。
夜深了,我坐在客栈院子里喝茶。老板娘的女儿正给客人弹奏阮咸,弦声如珠落玉盘。她说在西安读音乐学院,每逢假期就回来帮母亲照料生意。"比起大城市的舞台,我更喜欢在长城脚下弹琴,"她拨了下弦,"你看,连月亮都像挂在敌楼上的灯笼。"
离开那日清晨,我又去了那条最有名的巷子。晨光中,卖早点的姑娘掀开蒸笼,白雾腾空而起;上学途中的女学生叁叁两两走过,校服外套里露出彩色的毛衣领;清洁工阿姨仔细擦拭着巷口的指示牌。望着这番景象,我忽然理解了那句话——嘉峪关哪个巷子有姑娘?每一条巷子都有,她们是这座古城跳动的脉搏,是丝绸之路上生生不息的回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