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干538
人人操人人干538
你有没有过这种时候？站在人挤人的地铁里，看着周围一张张疲惫又麻木的脸，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：大家这么奔忙，到底图个啥？好像每个人都在被什么推着走，又好像每个人都在推着别人往前走。这感觉，挺怪的。
我说的“人人操人人干”，可不是什么粗话。你仔细品品，这话里头有种拧巴的劲儿。咱们这日子，不常常是这样吗？老板盯着你的碍笔滨，你赶着项目的进度，客户催着你的方案，你回头又得找同事协调资源。一环扣一环，就像一台大机器里互相咬合的齿轮。你驱动着我，我驱动着他，谁也停不下来。有时候半夜醒了想想，都忘了最初是想跑到哪儿去。
我有个朋友老李，在互联网公司干了快十年。他总自嘲说自己是“538战士”——早上五点起床赶最早班车，凌晨叁点睡觉是常态，一周干满八天都觉得时间不够用。他这话当然是夸张，但那种被时间追着跑、被事情填满的焦虑，我是懂的。他说，这不叫生活，这叫“响应流程”。上游的需求来了，他得动；他动了，下游的同事也得跟着动。人人都在这个链条上，被一股看不见的力“操练”着，也“操练”着别人。
但这股劲儿，就全是坏事吗？好像也不尽然。去年我们小区搞老旧改造，电梯装不装，怎么装，钱怎么摊，吵翻了天。低楼层的嫌没用，高楼层的急着要，中间层的观望。那阵子，微信群天天几百条消息，见面聊天都带着火药味。可你说怪不怪，就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拉扯里，方案竟然慢慢磨出来了。有人去跑手续，有人去比价，有人去说服邻居。你推我一下，我拽你一把，这台一开始谁也不看好的“戏”，居然唱成了。电梯装好那天，大家聚在楼下，那种笑，跟平时客套的笑不太一样。
你看，这“人人操人人干”里头，藏着两面。一面是无奈，是被绑在系统里的身不由己；另一面，却是一种粗糙的、笨拙的共同行动力。它不好看，甚至有点狼狈，过程中少不了埋怨和磕绊。可很多事，不就是靠这股子相互催逼、相互搀扶的劲儿，才一点一点挪动起来的吗？
问题可能出在，咱们有时候太把这“操干”当成目的本身了。忙着完成动作，却忘了抬头看看方向。像老李那样，盯着“538”的节奏，被一个接一个的任务淹没，喘气的工夫都没有。久了，心里那点热乎气就凉了，只剩下机械的重复。这时候，就需要那一下“停顿”。哪怕只是地铁到站开门的那几十秒，深吸一口气，问问自己：我现在做的，是让我离想过的日子近了一点，还是只是让我在齿轮上转得更快了些？
生活大概就是这样一场庞大的、没有剧本的合奏。没有人能完全独善其身，我们都在影响别人，也都被别人影响着。这股“人人操人人干”的合力，可以把你卷进漩涡，疲惫不堪；但用对了地方，也能变成一股子蛮劲儿，把一些看起来不可能的事，给办成了。关键或许就在于，在不得不“干”的间隙里，为自己，也为和你同路的人，找到那么一点值得“操持”下去的念想。那念想不用多大，可能是家里一盏等你晚归的灯，也可能是心里一个还没熄灭的小小火苗。有了它，这趟相互驱动的旅程，才不至于完全迷失了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