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丑别辫浪货趴办公桌揉秘书
办公室里的那点动静
老张最近总觉得隔壁办公室不太对劲。怎么说呢，那种感觉就像你明明听见隔壁在装修，叮叮当当，可推门一看，又安静得出奇，只有李经理一个人正襟危坐，对着电脑屏幕，眉头紧锁，仿佛在研究什么国际金融走势。但老张是个细心人，他好几次路过，都从没关严的门缝里，瞥见一点不寻常的动静。
李经理的秘书小王，那个平时说话细声细气、办事妥帖的姑娘，最近进出经理办公室的频率高得有点离谱。这倒也没什么，秘书嘛，工作往来多正常。可怪就怪在，小王每次出来，脸上总带着一丝不太自然的红晕，头发也偶尔有些凌乱，像是……像是匆匆用手整理过，却没完全理好。有两次，老张甚至看见她快步走出时，下意识地、有些用力地拉了拉自己衬衫的下摆。
老张心里犯嘀咕，但也没往别处想。直到上周叁下午，他因为一份急件需要李经理签字，门也没敲就推开了——反正平时大家也都这样。门开的一刹那，他看到小王正半趴在李经理那张宽大的实木办公桌边上，身体前倾，像是在指认文件上的什么内容。而李经理的一只手，似乎……正放在她的后腰上。两人听到动静，像触电一样迅速分开，小王几乎弹了起来，脸涨得通红，低头匆匆说了句“经理我先出去了”，就从老张身边挤了出去。
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尴尬的安静。李经理干咳两声，恢复了领导派头：“老张啊，什么事？”老张递上文件，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那张办公桌。桌面光可鉴人，文件摆放整齐，一切如常，却又好像哪里都不一样了。他忽然想起，有几次午休时间路过，好像也听到过里面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、类似纸张摩擦又不太像的细微声响，当时没在意，现在却像针一样扎进他脑子里。
这事儿成了老张心里一个疙瘩。他观察得更仔细了。他发现，每当过了下班点，办公楼里人走得差不多了，李经理办公室的灯却常常还亮着很久。有两次他加班晚走，分明看见小王早就该下班了，包却还放在自己的工位上，人不知所踪。而李经理办公室的百叶窗，在那段时间里，总是拉得严严实实。
老张不是个爱嚼舌根的人，可这景象看多了，心里总归不舒服。那间办公室，那张办公桌，在他眼里仿佛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影。他替小王有点不值，多好的一个姑娘，工作上进，人也本分，怎么就……他也琢磨李经理，平时在会上侃侃而谈公司文化、职业道德，怎么关起门来是另一套？这职场里头，权力有时候就像一层迷眼的沙，让人看不真切，也容易让人忘了分寸。
后来有一次部门聚餐，大家喝了点酒，气氛热闹。有人起哄让李经理分享点“管理心得”，李经理端着酒杯，笑呵呵地说：“这管理啊，尤其是管人，得讲究方法，有时候需要近距离沟通，了解下属的真实想法和……困难。”他说“困难”两个字时，眼神似乎飘了一下，掠过小王的方向。小王当时正低头抿着饮料，听到这话，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。
老张心里咯噔一下，默默灌了自己一大口啤酒。他忽然觉得，这酒有点苦。那张宽大、气派的实木办公桌，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，不再象征着职位和权威，反而变成了一种模糊的、让人不太舒服的符号。他想，一个健康的职场环境，或许就该像透明的玻璃窗，里外干净敞亮，而不是拉上百叶窗，遮住那些不该发生的动静。至于那些趴在桌上、超出工作范围的“沟通”，终究是见不得光的，也是对“职业操守”这四个字最大的讽刺。
自那以后，老张再去李经理办公室，总会下意识地先用力敲叁下门，等里面传来清晰的“请进”，他才推门进去。他的目光，也会尽量避免落在那张擦得太亮的办公桌桌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