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镇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清镇火车站旁胡同200元一回
这事儿说起来,还真有点不知从何讲起。那天下午,我拎着行李从清镇站出来,太阳明晃晃地照着,晃得人有点发晕。出站口挤满了拉客的司机,吵吵嚷嚷的,我费了点劲才从人堆里钻出来,想着找个地方先喘口气。
就在火车站旁边,有条不起眼的小巷子。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两边是些老旧的居民楼,墙皮有些剥落,透着股年月久了的气息。我正琢磨着是该叫个车还是怎样,巷子口一个蹲着抽烟的大叔忽然抬头看了我一眼,慢悠悠地说了句:“住店不?便宜。”
我摇了摇头,继续往里走了几步。巷子不深,但弯弯绕绕的,偶尔能看到几个老人坐在自家门口的小板凳上,摇着蒲扇,眼神平淡地望着过往的行人。有个推着自行车卖豆花的大嫂吆喝着过去了,车铃叮铃铃地响,在巷子里显得格外清脆。
巷子深处的对话
再往里走,有个更窄的胡同,宽度刚够两个人错身。胡同口坐着个修补鞋子的老师傅,戴着老花镜,正埋头敲敲打打。我站在那儿看了会儿,老师傅头也没抬,忽然说了句:“找啥呢?”
我愣了下,随口应道:“随便逛逛。”老师傅这才抬眼看了看我,手上的活没停:“这地方没啥好逛的,都是老住户。”
正说着,旁边一栋居民楼里走出来个中年妇女,穿着家常的碎花衬衫,手里拎着个菜篮子。她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修鞋的老师傅,脚步顿了顿,像是想说什么,最终还是径直往胡同深处走了。
老师傅摇摇头,继续敲打着手里那只开了胶的皮鞋。“这地方啊,”他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对我说,“时不时就有像你这样的生面孔进来转悠。”我问他为什么,他笑了笑,没直接回答,反而说:“前两天还有个年轻人,在这转了半天,后来跟人聊了会儿就走了。”
我忽然想起刚才在巷子口看到的那几个蹲着的人,他们不时打量着过往的行人,眼神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这时又有个人走进胡同,直接朝着刚才那个妇女离开的方向去了,脚步很快,头埋得低低的。
说实话,站在那条胡同里,我感到一种奇怪的氛围。这里表面上就是普通的居民区,老人们闲聊,小孩追逐打闹,可隐约间又有些别的什么在流动。那种感觉很难说清楚,就像水面下的暗流,你看不到,但能感觉到它的存在。
修鞋的老师傅又开口了:“这清镇火车站旁胡同200元一回的事儿,你知道不?”他说话时头也没抬,继续专注地修理着手里的鞋子,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提。
我站在那里,忽然明白了些什么。那些匆匆来去的人,那些欲言又止的眼神,那些看似随意实则刻意的问话——原来这看似平静的老街区,藏着这样一层我不了解的生活。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巷子里的路灯一盏盏亮起,昏黄的灯光把影子拉得老长。我转身往外走,修鞋的老师傅还在那里,佝偻着背,专注地做着他的活计。走出巷子口,火车站广场的灯光刺眼了许多,人声嘈杂,仿佛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。
回头望去,那条小巷子已经隐没在夜色中,只剩下几点零星的光亮。我想起刚才那位老师傅的话,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感觉。这城市啊,真是处处有故事,只是有些故事,你永远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