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阴茎扑一声插了进去 版
黑阴茎扑一声插了进去
老张蹲在田埂上，抽着旱烟，眯眼瞧着远处那头刚买回来的黑公牛。那畜生一身毛皮油光水亮，在午后的太阳底下像匹黑缎子，肌肉块块分明，走动时地面都跟着微微发颤。邻村的牛贩子拍着胸脯保证：“这可是种牛里的头牌，你瞧这身架，瞧这精气神！”
可老张心里头直打鼓。这牛来了叁天了，给配的母牛牵到跟前，它倒好，慢悠悠嚼着草料，眼皮都懒得抬一下。急得老张嘴角起了俩燎泡。村里等着配种的人家排着队呢，这“头牌”要是个不中用的绣花枕头，他老张的脸可就得丢到十里八乡去了。
第四天头上，老张琢磨着得试试别的法子。他特意挑了头最温顺健壮的母牛，又给黑公牛加了精细料，豆饼拌得香喷喷的。那黑家伙吃饱喝足，躺在棚里反刍，依旧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。老张蹲在牛棚外边，烟一袋接一袋，心里那点希望就跟烟灰似的，一点点凉下去。
眼瞅着日头偏西，霞光把天边染得通红。老张几乎要放弃了，准备明天去找那牛贩子说道说道。就在他转身要回屋的当口，棚里忽然有了动静。那黑公牛不知怎的站了起来，鼻子里喷出粗重的白气，蹄子在地上刨了两下。它走到那头母牛身后，低头嗅了嗅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、滚雷似的闷响。
老张一下子钉在原地，大气不敢出。只见那黑公牛后腿微屈，前半身稍稍抬起，那话儿不知何时已探了出来，黑黝黝的，筋络分明，像一柄淬过火的钢锏，在夕阳余晖里竟泛着些暗沉的光。它调整了一下位置，后胯的肌肉猛地绷紧，线条硬得像山岩——
扑一声。
那声音其实不大，有点闷，有点沉，像是厚重的湿木头稳稳嵌入榫卯，又像是练家子一拳捣进沙袋最深处。干脆，利落，没有半点拖泥带水。就这一下，便进去了，稳当扎实。母牛只是略微向前踏了小半步，便稳稳站住了。黑公牛整个身子伏了上去，动作 rhythmic 而充满力量，那身黑缎子似的皮毛底下，每一块肌肉都在滑动、鼓胀，蕴着一股子原始又精准的劲儿。
老张看得呆了，忘了手里的烟袋。他脑子里没想什么文绉绉的词，就觉着，真他娘的……得劲。那不是蛮干，是一种笃定的、知道自个儿该干嘛、也能干成的劲儿。一种生命最本真、最蓬勃的力量展示，目的明确，动作高效，结果自然。他看着那黑公牛完成它的工作，退下来，走到一边，又开始慢条斯理地嚼草，仿佛刚才那雷霆万钧的一下子，不过是它每日功课里最平常的一小节。
这事儿后来在村里传开了。人们说起老张家的“黑头牌”，都夸那一下“又准又稳”。老张自己呢，再蹲田埂上抽烟时，心态不一样了。他琢磨，这世上好多事儿，怕就怕个“到位”。你看那种牛，它不急不躁，时候到了，该它的那一击，又狠又准，直接命中核心。这里头有种朴素的道理，干活、办事、甚至做人，光有花架子不行，光使蛮劲也不行，你得沉得住气，看准了，那一下“扑”进去，得是实实在在的，落到该落的地方。
后来村里谁家办事毛躁，或者光说不练，就有老人拿这话点一点：“甭整那虚头巴脑的，学学人家老张的牛，要干，就得有个‘扑一声’的实在劲儿。”这话糙，理却不糙。那黑公牛依旧在它的棚里，晴天晒太阳，雨天躲干爽，到了它该出力的时候，绝不拉稀摆带。它那一下“扑一声”，成了村里人对“扎实”和“到位”最生动也最粗犷的注解。
秋收的时候，老张看着田里沉甸甸的稻穗，又想起那声闷响。他觉着，那种精准而充满力量的生命实践，其实遍地都是。种子破土，是扑一声；镰刀割倒稻秆，也是扑一声。都是事物奔向它该去的位置，完成它该完成的使命，实实在在，掷地有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