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大又长又粗的黄片
又大又长又粗的黄片
这标题够唬人的吧?先别急着想歪,也别急着点关闭。我说的这东西,还真就在你手边,没准儿你家里就摆着几盒。我说的,是那种老式的、用黄色塑料壳子装着的录像带。
对,就是那种又大又长又粗的“黄片”。长方形的外壳,比巴掌大,掂在手里沉甸甸的。外壳通常是明黄色,也有些是土黄或者淡黄,上面印着片名,字儿还挺大。侧面看,它又厚又长,里面卷着乌黑油亮的磁带带基。九零后、零零后们可能只在复古电影里见过这玩意儿,但在我们那会儿,它可是家庭娱乐的绝对主角。
记得那时候,家里有台录像机是件挺有面子的事儿。周末去租录像带的小店,那感觉,不亚于现在逛一个大型线上片库。一排排木架子,密密麻麻摆满了这种黄色外壳的带子。动作片、喜剧片、港产武打片,全都穿着这身“黄马甲”。你得凑近了,眯着眼看壳子上手写的片名标签,或者老板用圆珠笔在侧面做的记号。挑中一部,就像淘到了宝。
回家把带子推进录像机,“咔哒”一声,机器开始嗡嗡作响,电视屏幕先是一阵雪花,然后跳出画面。那画质,现在看简直是“马赛克”鼻祖,人物轮廓都带着毛边。可当时谁在乎呢?一家人围着电视,看得津津有味。看到一半要是有人打电话进来,画面还会抖几下,气得你直跳脚。一部电影看到关键处,带子绞了,还得小心翼翼地用手或者铅笔把带基慢慢卷回去,那份心疼,现在下载一百部4碍电影也体会不到了。
这“黄片”的寿命,也挺有意思。看得次数多了,开头那段广告和影片警告会越来越模糊,甚至出现条纹。一部受欢迎的片子,传到后面,片头和片尾经常被磨得声音发颤,画面跳动。它记录的不只是电影内容,还有一次次播放的“磨损”,一种实实在在的物理消耗。不像现在,数据躺在云端,永远光鲜如新。
后来,更小巧的痴颁顿来了,那亮闪闪的碟片,放在塑料盒里,显得又高级又方便。再后来,顿痴顿、蓝光……一个比一个清晰,一个比一个薄。这些“黄片”就被塞进了床底,堆在了车库角落,渐渐蒙上厚厚的灰。它们的“大”和“粗”,在追求轻薄的时代,成了累赘;它们的“长”,在碎片化的时间里,也显得不合时宜。
前阵子大扫除,从老房子抽屉深处翻出两盒。拿在手里,那种熟悉的重量和触感一下子回来了。我试着找录像机,当然找不到了。就算找到,恐怕也接不上现在的电视。它们就这样安静地躺着,成了真正的“化石”。但你知道吗,我拿着它,脑子里自动就能播放出当年看过的电影片段,甚至能想起那个周末下午的空气味道。这种直接的、带着体温的记忆触发,是手机里成千上万个视频文件给不了的。
所以啊,这“又大又长又粗的黄片”,它承载的是一段笨拙却实在的时光。那时候,看一部电影是个有点分量的“仪式”,从出门去租,到操作机器,再到小心保管。快乐来得没那么容易,反而记得更牢。它粗糙的外壳里,包裹的是一代人对于“观看”的最初记忆,那种对画面和故事纯粹的、带着噪点的期待。如今一切都在云端,又快又清晰,但那份捏在手里的实在感和充满噪音的期待,好像也跟着那抹明黄色,一起褪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