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一集黄片
中国一集黄片
老张最近有点烦。饭桌上,几个老哥儿们聊得热火朝天,话题不知怎的就拐到了“那些年看过的录像带”上。有人提起一部老港片,情节模糊了,里头的某些片段倒记得门儿清。大家哄笑一阵,老张跟着笑,心里却咯噔一下。他上初中的儿子,前两天捧着手机神神秘秘的,被他撞见时屏幕晃过一片白花花的影子,切换得飞快。儿子支支吾吾,说是在看“科普视频”。老张没戳穿,但那晚翻来覆去没睡好。
这事儿吧,就像房间里的大象,人人都知道它存在,但面对面时,又都假装看不见。咱们这代人,谁年轻时候没点儿“地下观影史”呢?租来的录像带裹着厚厚的报纸,藏在书包最底层;网吧电脑角落里那些闪烁的图标,带着某种隐秘的吸引力。可轮到自己当了爹妈,感觉就全变了。那感觉,像是明知道角落里有个水坑,自己曾经踩湿过鞋,现在却日夜担心孩子会一头栽进去。
说起来,这“一集黄片”的概念挺有意思。它不像过去,得费劲巴拉地找实体碟片。现在呢?网络世界像个巨大的自动售货机,算法这东西,你多看它两眼,它就能咣当一声,给你掉出来一整条生产线。孩子可能只是好奇,搜了个普通词条,点开个看似正常的链接,就像推开一扇虚掩的门,后头可能连着一条望不到头的长廊,一集接一集,没完没了。这种内容的获取,太容易,也太突然了。
咱们得承认,堵是堵不住的。你封了一个网址,能有十个新链接冒出来。关键不在于那“一集”的内容本身,而在于它之后的东西。它会把人引向哪儿?是更猎奇的深坑,还是布满陷阱的付费套路?这就像小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,海滩上满是搁浅的海星,你捡起一只扔回海里,改变不了所有海星的命运,但对被扔回去的那一只来说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对孩子的引导,大概就是这么个理儿。
所以啊,老张后来没选择硬闯儿子的房间查手机。他找了个周末,跟儿子一起看了部经典的科幻电影。电影里有段感情戏,拍得含蓄又动人。看完,他像是随口一提:“我们那会儿看的东西,画质差得跟马赛克似的。现在技术好了,但有些东西吧,反而把该有的美给弄丢了。真正的‘好看’,不在那些直不楞登的暴露,而在分寸和想象里。”儿子没接话,若有所思地按着遥控器。
这件事让老张琢磨,咱们的性教育,是不是总在亡羊补牢?总是在“问题”出现之后,才手忙脚乱地去扑火。为什么不能像教孩子认识花草树木、日月星辰一样,把“性”这回事,也当成一门对于生命、对于关系、对于边界的正常学问,早早地、坦然地摊开来讲呢?把它从那个隐秘、羞耻、充满禁忌色彩的角落,拉到阳光底下。当好奇能被健康的渠道满足,那些暗处的“一集”,吸引力自然就少了。
网络空间治理是个长期工程,法规和技术都在不断完善。但说到底,家庭和课堂才是最重要的防火墙。不是那种冷冰冰的、一堵了之的墙,而是一扇能通风、能透光,也能安全锁上的窗。让孩子知道窗外有什么,也知道什么时候开窗,开多大,比单纯地把窗户钉死,要明智得多。老张现在偶尔还会和儿子一起打打游戏,聊聊球赛,也会不经意地讨论一下网上看到的新闻。他发现,当你保持沟通的渠道畅通,那些难以启齿的话题,反而能找到缝隙,自然地流淌出来。
中国家庭在意下一代,这是刻在骨子里的。面对数字时代的新课题,焦虑是正常的。但也许,我们可以把这份焦虑,转化成一种更积极的构建——构建坦诚的对话,构建健康的认知。让那些不该成为“禁忌诱惑”的东西,回归其本来的、平常的位置。这条路挺长,但总得有人,一步一步去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