础补补级黄色录象片
础补补级黄色录象片
前阵子搬家,在老家阁楼一个积满灰尘的纸箱里,翻出了几盘用旧报纸裹着的录像带。塑料外壳已经发黄变脆,标签上的字迹模糊不清,只有一行用圆珠笔用力写下的“础补补级”还隐约可辨。我拿着这盘带子,愣了好一会儿,记忆的闸门猛地被冲开。
那大概是九十年代末,小县城里录像厅最火的时候。街角那家“红星”录像厅,门口总挂着一块小黑板,用粉笔写着当晚要放的片子名。片名总是起得耸人听闻,带着强烈的暗示。这“础补补级”,就是当时最流行的噱头,叁个“补”,仿佛在强调它的“级别”之高,内容之“劲爆”。那时候网络还没普及,信息闭塞得很,这些从隐秘渠道流入的录像带,就成了不少人眼中“外面的世界”的缩影,充满了扭曲的想象和粗粝的刺激。
我记得有一次,巷子口新开了一家更小的放映室,老板神神秘秘地说,弄到了“顶级货”。几个半大小子凑了钱,挤在昏暗、弥漫着烟味的小房间里。屏幕亮起,画面是盗录再盗录的,雪花点比人影还多,声音也含混不清。但那种氛围,那种混杂着好奇、羞愧和莫名兴奋的心情,至今还记得。现在想想,哪里是什么“础补补级”,无非是些粗制滥造的低成本电影,靠着一些擦边画面和夸张宣传吸引眼球。它的“级别”,完全是那个特殊时代、特殊环境下,人为制造出来的一种饥渴符号。
当时这类录像带的传播,依赖的是一种地下网络。熟人之间悄悄转借,复制再复制,画质一代不如一代。封面往往是手绘的、极为艳俗的图案,内容介绍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。它们构成了一个游离于主流视野之外的、粗糙的亚文化角落。年轻人接触它,与其说是被内容本身吸引,不如说是被那种“禁忌感”所诱惑。它像一面哈哈镜,折射出的不是真实的情感或艺术,而是一种被压抑后扭曲的欲望投射。
我把那盘录像带在手里转了转,终究没有去找还能不能用的录像机。它属于那个特定的年代,就像阁楼里的其他旧物一样。如今,获取信息的渠道多到泛滥,当年的那种神秘感和禁忌感,反而消散殆尽了。但回头再看,那种对“础补补级”的盲目追逐,其实挺值得琢磨的。它提醒我们,当正常的渠道被堵塞,或者正确的引导缺失时,人的注意力很容易被那些粗劣的、打着“禁忌”旗号的东西吸引过去。那种吸引力,往往不是源于内容的质量,而是源于我们对“未知”和“不许”的病态好奇。
我把录像带放回了纸箱,连同那段有点荒诞的记忆一起封存。时代变了,载体从录像带变成了硬盘,又变成了云端,但有些本质的东西,或许还在以新的形式重复着。重要的是,我们得学会分辨,什么是真正有价值的表达,什么只是包裹着诱人糖衣的空洞噪音。那盘标着“础补补级”的带子,最终什么也没留下,除了提醒我,曾经有过那样一个懵懂又容易被符号欺骗的年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