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玉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昆玉站旁胡同200块一回
霓虹灯下的影子
那天晚上十点半，昆玉火车站广场上挤满了拖着行李打哈欠的人。我刚从出站口钻出来，就被个裹着旧棉衣的大叔拽住胳膊：“小伙子住店不？有热水。”我摆摆手，他立刻压低声音：“那…要找点乐子不？昆玉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。”他手指向车站西侧，那边路灯坏了两盏，阴影里能看到几条窄巷子入口。
说实话，我当时心跳漏了半拍。这种场面在火车站太常见了，但真碰上了还是有点发懵。我盯着那些巷口看了几秒，黑黢黢的，像张着嘴的野兽。这时旁边有个戴鸭舌帽的年轻人凑过来，说得更直白：“哥，不去那边的话，昆玉站旁胡同200块一回，环境安全些。”他指的方向明显亮堂不少，还能看到几家亮着灯的小超市。
我最后还是摇头走开了，但那晚的情景在脑子里转了好久。这些藏在车站周边角落里的生意，就像城市的另一张脸。你说他们明目张胆吧，确实只敢在暗处拉客；说他们隐蔽吧，价格和地点又成了半公开的秘密。那些站在巷口的人，眼神都带着同样的疲惫和急切，见你犹豫就会补充“绝对安全”。
后来和跑长途货运的表哥吃饭提起这事，他筷子一摆：“你这算碰见实在的了，至少明码标价。上月我哥们在那片转悠，问完价格跟过去，到地方又说要加什么服务费安保费。”他压低声说，这些巷子胡同里做生意的也分叁六九等，有的确实就是图个快钱，有的背后却藏着弯弯绕。这话让我背后发凉，幸好当时没跟着走。
其实琢磨一下，这种生意能在火车站扎根，说到底还是供需关系。南来北往的旅客，刚下火车的那阵空虚，加上对陌生城市的好奇，很容易就心动了。不过我现在路过火车站都会想，那些藏在霓虹灯影子里的交易，真的值得冒险吗？
有回下雨天，我在昆玉站附近便利店躲雨，听见两个中年人在柜台前闲聊。穿夹克的那个说最近巷子那头生意淡了，穿工装的就笑：“现在谁还傻乎乎往黑巷子钻啊，都学精了。”但穿夹克的摇头：“总会有新来的。”这话挺耐人寻味的，是啊，火车站永远不缺刚下车的陌生人。
这些藏在城市褶皱里的行当，估计短时间内不会消失。毕竟有市场就有买卖，只是价格从当年的几十块涨到了现在的两百。有时候深夜打车经过昆玉站，还能看到零星的人影在那些巷口徘徊，就像夜行动物在寻找猎物。司机师傅通常都会默默锁上车门，加快速度开过去。
不知道那些走进巷子的人后来怎么样了，是如愿以偿还是后悔莫及。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大概就像巷子深处的黑暗一样，永远看不真切。但能确定的是，只要火车站还在运转，那句“昆玉站旁胡同200块一回”的低语，就还会在夜色里继续飘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