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尔果斯车站附近小巷子玩耍的地方,邻近街巷游玩去处

发布时间:2025-11-04 02:13:23 来源:原创内容

你说想去霍尔果斯车站附近转转,又不想逛那些游客扎堆的地方?那我可得跟你聊聊车站后头那几条弯弯绕绕的小巷子了。

刚走出车站广场,喧嚣就像被按了静音键。往前踱个两百米,拐进一条青砖砌成的小巷,忽然就闯进了另一个世界。阳光从晾衣绳间隙漏下来,在石板路上投出斑驳的影子,有个戴花帽的维吾尔族大爷正眯着眼修理手里的都塔尔,琴箱叩击的闷响和远处火车的汽笛声一唱一和。

巷子里的声色光景

再往深处走,能遇见蹲在门槛上剥蒜的哈萨克族阿姨,她脚边竹筐里堆着刚烤好的馕,焦黄的表面撒着白芝麻,热烘烘的麦香直往鼻子里钻。隔壁杂货店门口挂着彩漆木勺、英吉沙小刀,玻璃柜里摞着玫瑰镶边的陶瓷碗——这些可不是景点纪念品,是街坊们天天在用的家什。你要是蹲下来看那把嵌绿松石的铜壶,店主会操着带口音的普通话嘟囔:“老的嘞,我爷爷那辈传下来的。”

转过第叁个弯,忽然闻到一股带着茴香味的蒸汽。原来是个支在手推车上的包子铺,维吾尔族小伙正在掀蒸笼盖,白雾“噗”地涌出来。“皮牙子羊肉馅,两个管饱!”他用沾着面粉的手比划着。接过烫手的包子咬一口,滚热的肉汁差点滴到衣襟上,旁边摇扇子的奶奶咯咯笑出声:“慢点吃嘛,又没人抢。”

这些巷子看着七拐八绕的,其实藏着不少有意思的角落。有个墙头爬满葡萄藤的院子,木门永远虚掩着,能瞥见院里摆着彩绘摇床。午后总有叁弦琴声从门缝飘出来,混着孩子们踢皮球的嬉闹声。往前走二十步,突然发现墙根蹲着几只花猫,正慵懒地舔着前爪,仿佛它们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。

要是碰上周五午后就更热闹了。不知从哪冒出个卖鹰笛的匠人,他并不吆喝,只坐在磨得发亮的石墩上试音,清冽的笛声引得穿艾德莱斯绸裙的姑娘停下脚步。穿校服的孩子们举着酸奶冰淇淋从身边跑过,带起一阵带着奶香的风。这时候你才发觉,霍尔果斯车站附近小巷子玩耍的地方,早就不单是个地理坐标,倒像本摊开的立体故事书。

往西走到巷子交叉口,会遇见个卖薰衣草香包的白胡子老汉。他边整理布袋边念叨:“我在这卖了四十年,火车站广播改过叁遍词喽。”他身后的土墙留着深浅不一的雨痕,缝隙里钻出几丛薄荷。有人买香包时,他总要往布袋多塞两枝干花:“拿去放衣柜,比商场香水灵光。”

天色渐晚时,巷口烤包子铺挂起橙黄的灯笼。馕坑里跳动的火苗把师傅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土墙上,仿佛在上演古老的皮影戏。刚出炉的烤包子金黄酥脆,你学着本地人的样子,就着搪瓷缸里的砖茶慢慢啃。这时有晚归的驴车哒哒经过,车斗里堆着的西瓜随颠簸轻轻晃动。

当车站的钟声第七次响起,你才发现装特产的塑料袋已被撑得滚圆——无花果干沾着细纱般的糖霜,核桃玛尔饼干用油纸包得方正,还有塞在夹层里那串葡萄干形状的木勺。往回走的路上,霍尔果斯车站附近小巷子玩耍的地方在暮色里变得影影绰绰,但那混合着孜然、薰衣草和烤馕的气味,却像柔韧的丝线,把纷乱的记忆仔细串成了链。

路灯次第亮起时,你站在巷口回望。那个修都塔尔的老人还在原处,不过此刻琴弦已流淌出完整的旋律。曲调乘着晚风,掠过晾着彩毯的屋檐,拂过缀满海棠果的枝桠,最后轻轻落在你的肩头。原来这条邻近街巷游玩去处,早把异乡的黄昏酿成了微甜的故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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