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产我和岳拇看础片的小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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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儿说起来，我自己都觉得脸上臊得慌。那天晚上，媳妇回娘家了，家里就剩我和岳拇两个人。岳拇呢，就是我老丈人，平时话不多，总板着个脸，我见着他心里都打怵。吃过晚饭，我俩大眼瞪小眼地坐在客厅，电视里播着抗日神剧，气氛有点僵。
我琢磨着找点话说，可舌头像打了结。岳拇忽然拿起遥控器，漫无目的地换着台。画面一闪，跳到某个付费频道的前导界面，屏幕上跳出一行挺暧昧的节目预告。我头皮一麻，赶紧咳嗽两声。岳拇的手顿了一下，没换台，反而把遥控器放下了。他端起茶杯，吹了吹并不存在的茶叶沫子，眼睛却还盯着屏幕。
空气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秒针在走。我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，扑腾扑腾跳。这算怎么回事？该不该说点啥打破尴尬？还是装作没看见？我偷偷瞥了岳拇一眼，他侧着脸，电视的光在他皱纹里明明暗暗的，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“现在的电视节目，”岳拇忽然开口，嗓子有点哑，“花样真多。”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，我一时接不上茬，只能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。他又不说话了，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。我忽然意识到，这个在我印象里一直古板严厉的老人，此刻似乎也有点……不知所措。这发现让我心里那点尴尬，莫名其妙地淡了些，反倒生出点别样的感觉。
“爸，”我试着开口，声音比预想的自然点，“要不……看点别的？我前几天下了个老电影，讲修铁路的，据说不错。”我这纯粹是没话找话，想赶紧把这页翻过去。
岳拇却摆了摆手。“就随便看看吧。”他说，身子往后靠进沙发里，姿态好像放松了一点，但脊背还是挺直的。屏幕上已经开始播放一些带着暗示性的镜头，虽然不至于太露骨，但在这种情境下，每一帧都显得格外扎眼。我的脸有点发烫，坐立不安。
“你觉得，”岳拇又开口了，眼睛没看我，依旧盯着电视，“人这东西，是不是挺奇怪的？”
我愣了一下，没明白他这话的指向。他慢悠悠地往下说：“年轻的时候，觉得这些是洪水猛兽，看不得，想了都有罪。到了我这岁数，好像又觉得……也就是那么回事。就是人心里头那点念想，遮着掩着，反倒显得邪乎。”
这番话从岳拇嘴里说出来，让我很是震惊。我扭头看他，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，但眼神里那种惯常的严厉似乎化开了些，变成一种复杂的、带着点疲惫的平静。我忽然想，我好像从来没试图去理解过他，理解他这个“岳拇”身份之外，作为一个普通男人的那一面。我们之间隔着辈分、隔着所谓的规矩，却从没像此刻这样，虽然无言，却好像触碰到了一点真实的东西。
电视里的画面还在继续，但我好像没那么如坐针毡了。尴尬还在，却混进了一点别样的、类似共谋的微妙气氛。我们俩就这么并排坐着，谁也没再提议换台，谁也没再说话，在一片暧昧的光影和有些荒诞的沉默里，完成了一次古怪的、难以向外人言的“共同观看”。
后来，节目播完了，自动跳回了常规频道。岳拇站起身，拍了拍裤子，说了句“早点睡”，就回了自己房间。我坐在原地，发了会儿呆。那一晚之后，我和岳拇之间似乎没什么具体的变化，他依然话少，我依然有点怕他。但有些事情，确实不一样了。那种紧绷的、上下级般的翁婿关系里，好像被那晚沉默的几十分钟，悄悄凿开了一条细缝，透进来一点属于“人”的、带着温度的光。这大概就是生活最真实的样子吧，没什么惊天动地，就在某个别扭又真实的瞬间，完成了一次无声的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