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长叫我吃她熊我脱她衣服
班长叫我吃她熊我脱她衣服
这事儿说来挺突然的,当时我正趴在课桌上,脑袋里还想着数学卷子最后那道大题。班长林晓抱着一摞作业本走过来,敲了敲我的桌角。她是我们班公认的好学生,扎着马尾辫,说话总是温声细语的。
“放学能留一下吗?”她声音压得低低的,“教室后头储物柜那边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我愣了一下,点点头。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上周值日没打扫干净,让她这个当班长的为难了。
放学铃响后,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。夕阳把教室照得一片金黄。我磨蹭到储物柜边上,看见林晓站在那儿,手指绞着衣角,脸有点红。
“那个……”她吸了口气,像是鼓足了勇气,“你能帮我个忙吗?特别重要。”
我说行啊,什么事儿你尽管说。她转身打开自己的储物柜,从最里头抱出个纸箱子。箱子不大,但看起来挺沉。她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放在旁边闲置的课桌上。
“这里面,”她指着箱子,“是我家熊。”我听得一头雾水。她赶紧解释,说不是真的熊,是她从小抱到大的泰迪熊玩偶,名字就叫“熊熊”。
“我妈非要我今天带回去,说家里大扫除要清理。”林晓说着,眼圈突然有点红,“可熊熊太旧了,胳膊这里开线了,棉花都露出来了。我不敢就这么抱回家,路上被同学看见……”她没说完,但我明白了。十六七岁的年纪,面子比什么都重要。让同学看见堂堂班长还抱着个破旧的玩具熊,确实会不好意思。
“所以,”她抬起头看我,眼神里带着恳求,“班长叫我吃她‘熊’——意思是,帮我把这箱子‘解决掉’,偷偷带出学校。你能帮我这个忙吗?”
原来是这样。我差点想岔了。心里松了口气,又觉得有点好笑。我说没问题,包在我身上。可这箱子怎么带呢?抱着这么大个纸箱出校门,太显眼了。
林晓显然早就想好了。她指了指箱子:“所以得‘脱衣服’——把玩偶从箱子里拿出来。箱子折扁了就好处理,玩偶……你能塞进书包里吗?”
我打开书包看了看,空间倒是够,就是得使劲塞塞。我们俩蹲在储物柜旁边,像搞什么秘密行动似的。林晓轻轻打开纸箱,里面果然躺着一只浅棕色的泰迪熊,一只眼睛的线松了,胳膊处裂开道口子,露出些发黄的棉花。
她抱起那只熊,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,动作很轻。然后递给我。我接过来时,感觉这熊虽然旧,但很干净,有股阳光晒过的味道。
“它陪了我十二年。”林晓小声说,像在自言自语。我忽然明白了,这不仅仅是“面子”问题。这个旧玩偶承载着她很多回忆,她不想让它被随便对待,也不想让它成为别人的笑谈。这种微妙的心情,需要有人理解。
我把熊用力塞进书包,拉链勉强拉上。书包鼓出一大块,形状有点怪,但总比抱着箱子强。林晓把空纸箱拆开,压平,夹在她的画板里。看起来就像带了个普通的纸板。
我们收拾完,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。她对我笑了笑,说了声谢谢。那笑容里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。我说小事儿,班长你以后有事儿尽管开口。
走在回家的路上,书包沉甸甸的。我忽然觉得,人与人之间的信任,有时候就建立在这些看起来有点傻、有点麻烦的小事上。她愿意把这份带着童年记忆的“脆弱”托付给我,让我帮忙“掩护”,这本身就需要勇气。而我能做的,就是小心护着书包里这只掉了眼睛的泰迪熊,把它安全送到该去的地方。
后来,林晓发消息给我,说她妈妈把熊洗干净,缝好了。还夸她懂得珍惜旧东西。她回了个开心的表情。我没告诉她,那天我背着鼓囊囊的书包穿过操场时,心里其实挺踏实的。这个忙帮得值。
青春里有很多这样的事吧。表面听起来可能让人误会,甚至有点无厘头。但背后藏着的,往往是少年人那些不好意思直说、却又无比真实的珍重和信任。就像那只旧熊,就像那个傍晚,班长红着脸说出的那句需要仔细理解才能明白的“暗号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