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地铁车被陌生人高肠
坐地铁车被陌生人高肠
那天下午的地铁，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。我好不容易抢到个靠门边的位置，刚把耳机塞上，就被旁边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熏得皱了皱眉。抬眼一看，是个打扮挺讲究的男士，西装笔挺的，手里拿着个文件夹，看起来像个上班族。我往旁边缩了缩，继续低头刷手机。
车开过两站，人稍微松了点，但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。怎么说呢，旁边这位先生，他站得离我有点太近了。不是那种被迫的拥挤，而是有种……刻意的贴近。我偷偷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，发现他手里的文件夹，角度有点怪，不像是在看，倒像是……在遮挡什么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些社会新闻的标题。不会吧？这种事儿能让我碰上？我装作调整站姿，稍稍转了个方向，把背包挪到了我和他之间。车厢里明明开着空调，我却觉得后背有点冒汗。
地铁钻进隧道，窗玻璃变成一面模糊的镜子。就在那一晃而过的倒影里，我好像看到了点不该看的东西——他另一只垂着的手，小动作不太对劲。我的胃一下子揪紧了。是大声呵斥？还是默默走开？呵斥吧，万一他反咬一口，说我误会了，这众目睽睽的，多尴尬。走开吧，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，而且不是纵容他了吗？
就在我脑子里两个小人打架的时候，车到站了，又涌上来一群人。一位妈妈带着个小姑娘，挤到了我们这边。小姑娘大概四五岁，手里举着个棉花糖，眨着大眼睛四处看。就在这一瞬间，我瞥见旁边那位“绅士”，似乎悄悄把文件夹往下挪了挪。
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，可能是不想让那小姑娘看到什么不好的画面，我猛地侧过身，用不算小但也不至于尖叫的声音，对着他说：“这位先生，您的文件夹，好像快戳到我了。能麻烦您拿开点吗？”
全句话，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，没往下看一眼。周围几个人闻声看了过来。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开口，脸上那副从容的表情瞬间僵住，闪过一丝慌乱，耳朵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。他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，把文件夹收拢，整个人往后撤了一大步。
我这才感觉，周围混浊的空气好像重新流动了起来。下一站，车门一开，他头也不回地挤了下去，消失在站台的人流里。我靠在门边，长长地、慢慢地呼出一口气，手心里全是汗。
这件事之后，我琢磨了好几天。地铁公交上，这种令人不适的“近距离接触”，有时候真的很难界定。你说他违法吧，证据呢？你说他无心吧，那种黏腻的、带着侵犯感的氛围又实实在在。关键就在于那个“分寸感”。陌生人之间，尤其在公共交通这种密闭空间，保持基本的身体距离，是一种不言自明的社交规则。破坏了这种分寸，就是一种隐性的侵犯。
后来我跟朋友聊起，朋友说我算处理得还行，既没硬刚到底激化矛盾，也没忍气吞声。有时候，在公共场合清晰、冷静地设立边界，表达不适，就是一种有效的回应。至少，让那个破坏“分寸感”的人知道，他的行为被人注意到了，被人拒绝了。
现在坐地铁，我依然会选择靠门的位置，但会更加留意周围的环境。保护自己，有时候不需要多么激烈的对抗，敏锐的觉察和果断的边界设定，就是第一道盾牌。毕竟，车厢是公共的，但每个人身体周围的那点空间，应该是安全且受到尊重的。这门必修课，咱们都得学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