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人干纲手
鸣人干纲手
木叶村的午后，阳光烤得训练场的地面发烫。鸣人抹了把汗，一屁股坐在地上，嚷嚷着“累死了”。旁边，五代火影纲手抱着胳膊，金发在阳光下晃眼，嘴角那抹笑说不清是嘲讽还是期待。“这就喊累了？吊车尾的。”
这话像根针，扎得鸣人腾地又跳起来。他盯着纲手，蓝色眼睛里烧着两团火。“我才不是吊车尾！我将来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！”这话他说了千百遍，但每次说，那股劲儿都像第一次。纲手没接话，只是静静看着他。她见过太多天才，也见过太多陨落。眼前这个咋咋呼呼的黄毛小子，有什么不一样？或许就是他身上那股子打不死的“韧性”，像野草，烧光了，一场雨又冒出来。
“韧性”这东西，说起来虚，可落在具体事上，就实在得很。鸣人的修炼，没什么捷径。一个多重影分身，别人练十次，他敢练上千次。摔倒了，爬起来，鼻青脸肿也要继续。纲手记得有一次，他为了掌握一个高级的查克拉控制技巧，把自己折腾得查克拉耗尽，直接晕在训练场。医疗班要抬他走，他醒来第一句话却是：“我好像……找到点感觉了。”那种眼神，纲手在很多年前的另一个人眼里见过——她的弟弟，绳树。
绳树也有那样的眼睛，充满梦想，相信着火的意志。可他倒在了战场上。从那以后，纲手的心就硬了，她不再轻易相信什么火之意志，觉得那不过是漂亮话。她用赌博和酒麻痹自己，直到这个叫鸣人的小子，莽撞地闯进她的生活。他嚷着要改变，要守护，眼神和绳树那么像，却又更执拗，更“一根筋”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拼命？”有一次，纲手难得没叫他吊车尾，很认真地问。鸣人挠着头，想了半天。“因为我不想再看着重要的人死在面前。因为大家认可了我。因为……我是漩涡鸣人！”答案乱七八糟，没什么逻辑，但纲手听懂了。他的力量，不是为了证明自己了不起，而是源于“羁绊”，源于那些和他产生联结的人。这份羁绊，成了他韧性背后最深的动力。
纲手开始变了。她不再只是冷眼旁观，偶尔会指点一两句，虽然语气还是凶。她会看着鸣人一次次失败，又一次次冲上去，心里某个冻住的地方，好像在慢慢松动。她甚至开始想，或许木叶的未来，真的可以托付给这样一个人。他有最纯粹的初心，和最顽强的韧性，这两样东西加起来，或许比任何天才的血继限界都可怕。
训练场上，鸣人又一次结印失败，爆炸的黑烟把他熏成了花脸。他咳着，却还在咧嘴笑：“哈哈，这次比上次好多了！”纲手终于忍不住，轻轻笑出了声。她走过去，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。“笨蛋，查克拉流动的方向又错了。看好了，我只示范一次。”阳光下，五代火影的身影和那个拼命追赶的黄发少年，构成了一幅奇特的画面。这不是简单的师徒传授，更像是一种信念的传递，一种对于“韧性”与“羁绊”的无声授课。木叶的新芽，正在灼热的阳光下，顶着压力，倔强地生长。未来的路还长，但有些东西，已经在这片训练场上，悄然生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