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被我干
老师被我干
哎,您别误会。我说的这个“干”,可不是什么打架斗狠,更不是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意思。我说的,是“干掉”了老师心里头那堵墙,是“干完”了一件让大伙儿都挠头的事儿。这事儿,还得从我们老班的规矩说起。
我们班主任李老师,教数学的,人挺好,就是忒严肃,规矩大过天。他立了个铁律:上课绝不准用手机,发现了就没收,期末才还。这规矩像块大石头,压了我们整整两年。班里不是没人试过求情,可李老师眉毛一竖,“规矩就是规矩”,一句话就给堵回来了。大家私底下都嘀咕,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这么古板?可嘀咕归嘀咕,谁也没辙。
转机出现在一次公开课。那天有外校老师来听课,李老师讲一道挺复杂的几何题,画辅助线的时候,粉笔“啪”一声断了,黑板上的图也跟着缺了一块。他有点着急,转身去拿尺子,想重新画。可那图复杂,重画得费不少功夫,课堂时间眼看就要卡壳,听课的老师们也开始交头接耳。
就在那节骨眼上,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“噌”一下就站了起来。手心里全是汗,心快跳到嗓子眼了。“老师,”我声音都有点抖,“我……我能试试吗?”全班,连同后面那些听课的老师,目光“唰”一下全钉我身上了。李老师也愣了一下,眼神里满是疑惑,还有一丝被打断的不悦。
我没等他点头,掏出了我那“违禁品”——手机。手指头不太听使唤,划拉了两下,才点开一个早就存好的数学绘图软件。我把手机对着讲台前的投影仪接口——巧了,线正好通用——鼓捣了几下,我手机屏幕上的那个绘图界面,“啪”,就投到了大屏幕上。
教室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。我吸了口气,手指在屏幕上比划起来。“老师您看,刚才那个辅助线,是不是可以这么加……”我一边说,一边在屏幕上拖动、连线。软件很智能,线条笔直,角度标准,还能实时显示数值。更妙的是,我轻轻一点,把刚才的立体图给3顿旋转了起来,各个面看得一清二楚。那个困扰了大家的死角,在旋转的模型面前,变得明明白白。
我讲完了,放下手机。教室里先是安静了几秒,然后“哗”——掌声响了起来,后面听课的老师也在点头。我偷偷瞄向李老师。他站在讲台边,看着屏幕上那个还在缓缓旋转的几何体,没说话。脸上的表情,从最初的惊愕,慢慢变成了思考,最后,我好像看到他嘴角,极轻微地动了一下,像是个……笑模样?
那堂公开课后来评价特别高。下课铃响,李老师把我叫到走廊。我心里又开始打鼓,等着挨批。可他拍了拍我肩膀,说的却是:“今天这个‘工具’,用得不错。很直观。”他没提“手机”这俩字,说的是“工具”。
打那以后,班里没再发生因为上课用手机被“一刀切”没收的事。李老师反而会在讲某些特别抽象的题时,问一句:“谁能找个更直观的法子?”慢慢地,咱班的学习气氛变了。大家琢磨的不是怎么躲着老师玩,而是怎么用好手里这个“工具”,去把那些死板的公式、难懂的概念,给“干”明白,“干”透彻。李老师呢,有时也会让我们分组,用这些“工具”去查资料、做演示。
所以啊,我说的“老师被我干”,干掉的不是哪位先生,而是横在师生之间、在新旧学习方式之间的那层隔膜。这事儿让我琢磨,有时候,打破僵局可能就差那么一下鼓足勇气的“站起来”。规矩是死的,可人和知识是活的。真正的“干掉”旧框框,不是靠硬顶,而是当你拿出更好的解决办法时,那堵墙,它自己就慢慢透出光,融出个门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