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内偷拍第五页
国内偷拍第五页
老张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，叹了口气。屏幕还亮着，停在某个论坛的页面。他不是刻意去找的，真的。就是晚上无聊，随便刷刷，手指划拉着划拉着，不知怎么，就撞进了那些阴暗的角落。他管那叫“第五页”——当你顺着一个看似普通的热搜，或者一个打着“街拍”“纪实”幌子的标签，一层层点进去，翻过那些还算正常的讨论，越过平台官方推荐的内容，再避开几个明显的广告……大概，就在第五页前后，一些东西开始变味了。
这话得从哪儿说起呢？你肯定也有类似感觉。咱们现在生活里，摄像头比人多。商场、电梯、餐馆，甚至路边的灯杆上，都安安静静地闪着那个小红点。大多数时候，我们习惯了，麻木了，觉得那是为了安全。可有时候，心里又会“咯噔”一下。比如，你去试衣间，会不会下意识地抬头看看角落？住酒店，会不会先检查一下烟雾报警器或者电源插孔？这种“咯噔”，就是“第五页”看多了的后遗症。
那些隐藏在第五页的链接和讨论，就像一片灰色的沼泽。里面漂浮着的，是各种暗语、代号和模糊的缩略图。有人在那儿求资源，有人在那儿贩卖所谓“神器”——针孔的、伪装成打火机、钢笔的，价格从几十到几百，说得天花乱坠。更有些帖子，堂而皇之地分享着“偷拍技巧”，怎么选角度，怎么避人耳目，语气平常得就像在讨论怎么拍风景照。你看得脊背发凉，却又忍不住往下翻，想看看这人性到底能探到多深的底。
这里面，有个词儿被反复提到，成了某种黑话：“生活记录”。这词儿听起来多无害啊，甚至有点文艺。可到了第五页的语境里，它就完全变了味。它成了偷拍的遮羞布，成了那些侵犯他人隐私、满足一己私欲行为的代名词。发帖的人会说：“今天地铁上，记录到一个不错的‘生活片段’。”下面一群人跟着起哄，求分享，求详细。他们记录的是谁的生活？经过别人同意了吗？没人关心这个。在第五页的逻辑里，他人的生活，成了可以随意截取、品评、交易的数字碎片。
你可能想问，平台不管吗？管，当然管。封号、删帖、屏蔽关键词，动作一直有。可这就像打地鼠，这个洞按下去，那个洞又冒出来。那些搞事的人，换个“马甲”，用上新的谐音词、火星文，又能悄悄聚集。技术和监管，总是在和这些阴暗的“创造力”赛跑，有时候还真有点吃力。这不仅仅是平台的责任，它像一面镜子，照出我们社会里一些人不那么体面的窥私欲。有需求，才有这顽固的供给。
那么，普通人能怎么办？首先，恐怕就是得意识到这片“第五页”的存在。知道光亮的互联网背面，有这么些潮湿的缝隙。这不是让我们疑神疑鬼，看谁都像坏人，而是提醒自己，保护隐私不是一句空话。给笔记本电脑的摄像头贴个胶带，在可疑的公共场所多留个心眼，发现不对劲的苗头，该举报举报，该报警报警。你的警惕，是让这片灰色沼泽缩小的一捧土。
老张站起身，走到窗边。楼下的街道灯火通明，每个人都行色匆匆，活在真实的、应该被尊重的空间里。他想，我们享受技术带来的便利，但绝不能对技术被扭曲使用的可能性视而不见。那个虚拟的“第五页”，它折射的问题很现实——对于界限，对于尊重，对于我们究竟想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里。他走回沙发，关掉了那个论坛页面。屏幕暗下去，房间里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声。他知道，明天太阳照常升起，但有些 awareness，一旦被唤醒，就再也回不去了。这或许是面对“第五页”，我们最起码该有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