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操超碰97
从操超碰97
最近和几个老同学喝酒，聊起小时候的事儿。不知道谁提了一嘴，说还记得当年网吧里那些乌七八糟的弹窗广告不？有个词儿特别扎眼，叫“超碰97”。大伙儿先是一愣，接着都嘿嘿笑起来，那笑声里有点尴尬，又有点对那段混沌日子的感慨。这词儿啊，就像个时光胶囊，猛地一下把好多人的记忆给炸开了。
你说那时候网络是个啥样？规矩还没立起来，遍地都是野蛮生长的东西。像“超碰97”这种词，它根本就不是个正经网站或者游戏，更像是一个代号，一个标签。它背后代表的，是那种毫无顾忌的低俗内容，是拼命想吸引眼球、撩拨好奇心的套路。那时候很多年轻人，包括我在内，电脑技术不咋样，分辨能力也有限，上网就跟开盲盒似的，一不小心就点进个花花绿绿的页面，耳边瞬间响起些奇怪的声音，赶紧手忙脚乱地关掉，生怕旁边有人看见。
现在回过头想想，那其实是一种挺普遍的“数字青春期”体验。好奇心重，对未知的东西，尤其是那些被藏着掖着、打着“成人”旗号的东西，总有种莫名的冲动想去点一下。这心态很正常，但问题就在于，那时候提供给我们的“答案”，质量实在太低劣了。“超碰97”们给的，根本不是健康的性教育，也不是有美感的艺术表达，纯粹就是最直白、最粗鄙的感官刺激，像精神垃圾食品，吃多了只会倒胃口，还对成长没啥好处。
所以今天咱聊这个，不是要怀旧，更不是觉得那东西有啥好。恰恰相反，是因为觉得它是个挺典型的反面教材。它提醒我们，在数字内容的海洋里，一直存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流向。一种是往下的，追求短平快的刺激，怎么吸引眼球怎么来，不在乎底线；另一种是往上的，虽然也可能追求流量，但讲究点品质，传递点有价值的东西，或者至少，它守得住基本的规范。
咱们现在的网络环境，比起当年那是规范多了，大门大户的平台都管得挺严。但那种“往下走”的诱惑消失了吗？我看没有，只是换了个样子，藏得更深了点。可能是不堪入目的群聊，可能是打着擦边球的直播，也可能是各种隐蔽的链接。它们的目标没变，还是想利用人的某些本能冲动。这就考验咱们自己的信息素养了。说白了，就是得心里有杆秤，知道啥东西值得花时间，啥东西点进去就是浪费生命，甚至惹上麻烦。
我记得后来有一次，在某个正规的视频网站，偶然看到一个挺棒的科普纪录片，讲人体奥秘的，做得特别美，也特别科学。那一刻我突然就明白了，当年我们绕着弯、带着负罪感想去“超碰97”那里窥探的东西，其实完全有另一种正大光明、而且高级得多的呈现方式。关键就在于，我们是被动地让低质信息捕获，还是主动地去选择、去寻找那些能真正滋养我们的优质内容。
从“超碰97”那个混沌的起点，走到今天能相对清晰地作出选择，这个过程，大概就是我们这一代网民共同的成长路径吧。网络世界一直都有明暗两面，这不可否认。但咱们手里的鼠标和手指，终究是有方向的。往哪儿点，决定权在自己。每一次点击，其实都是在为自己想要的那个网络世界，投上一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