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安做大活的地方,大安好做工的场所
说到在大安找活儿干,老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片老工业区。他拎着工具箱慢悠悠地走在梧桐树底下,早上七点半的阳光刚好能透过树叶缝儿洒在水泥地上。“这地方好啊,”他自言自语道,“机器响起来跟唱歌似的。”
拐过两个路口就到了老李的机加工车间。卷帘门刚拉开一半,里头飘出机油混着铁锈的熟悉味道。老张弯腰钻进去,看见老李正蹲在那儿捣鼓一台老式车床。“哟,这么早就来折腾你这宝贝疙瘩?”老张把工具箱搁在条凳上,掏出保温杯呷了口茶。
手艺人的坚守
老李头也没抬,手里的扳手又紧了半圈:“这台老家伙跟了我二十年,比儿子还听话。”他拍了拍机器外壳,发出闷实的响声,“现在年轻人都不爱学这个,嫌脏嫌累。可要是没咱们这些老骨头,街坊邻居谁家农机具坏了找谁修去?”
车间里另外叁台机床都闲着,只有最里边那台冲床偶尔发出有节奏的撞击声。小王正在那儿赶制一批螺丝配件,额头上都是汗珠子。见老张过来,他关掉机器擦了把脸:“张叔,昨儿个刘家屯那台脱粒机修好了没?”
老张咧嘴笑了,眼角的皱纹挤成了扇子褶:“那可不,折腾到晚上八点多。老刘非要留我吃饭,他媳妇烙的葱油饼那叫一个香。”他说着从工具包底摸出个塑料袋,“喏,特意给你们留了两张。”
在这个大安做大活的地方,这样的早晨再平常不过。老师傅带着年轻徒弟,修的不仅是机器,更是街坊四邻的生活。谁家拖拉机突然熄火了,哪户的抽水机不转了,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这儿找人。
正说着话,门口探进个脑袋:“李师傅,我家碾米机的皮带轮又打滑了...”老李站起身,在油腻腻的工装裤上擦了擦手:“推过来瞧瞧吧,八成是轴承老化了。”
日子在机声中流淌
下午两点钟光景,车间里渐渐热闹起来。四五台机器同时运转,不同频率的声响交织成独特的交响乐。老张正在给农用叁轮车焊接底板,焊枪喷出的蓝色火焰在他手中稳稳移动。
“往左边偏点儿!”小王在旁边提醒。焊接产生的烟雾缓缓升腾,在从窗户斜射进来的光柱里打着旋儿。老张关掉焊枪,掀起防护面罩:“这活儿急不得,得一层层慢慢堆焊。”
偶尔有附近的居民从门口经过,都会放慢脚步朝里张望两眼。孩子们放学时总爱在门口逗留,看机器怎么把铁块变成各种形状。老李从来不赶他们,有时还会用边角料车几个小铁环送给他们玩。
在这个大安好做工的场所,时间仿佛过得特别踏实。每个螺丝的拧紧,每块钢板的切割,都在诉说着生活的重量。老张常说,咱们这双手虽然粗糙,但干出来的活儿经得起岁月打磨。
夕阳西下时,老张开始收拾工具。他把扳手、榔头分门别类放回工具箱,又仔细地给车床上油。窗外传来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,混合着远处菜市场的喧闹。
明天又是新的一天,在这个始终充满生机的大安做大活的地方,还有更多的活儿等着他们去完成。老张锁上工具箱,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,身影渐渐融入了暮色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