钦州酒店约了一个美好的妹子,钦州约见美好姑娘的酒店时光
那天下着毛毛雨,钦州老街的梧桐叶被打得湿漉漉的。我站在酒店落地窗前,手机突然震了一下,是她发来的消息:"到楼下了哦。"
说来挺有意思,我和这姑娘是在菜市场的海鲜摊前认识的。那天她正蹲在地上挑花蟹,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。"阿姨,这只蛏子吐沙吐干净了吗?"她仰起头问老板的样子,莫名让人想起探头探脑的麻雀。
等待的时刻
电梯从1楼缓缓上升时,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穿旗袍的模样。深蓝色底子上绣着白玉兰,开衩处露出浅褐色皮鞋的系带。那天我们在骑楼城墙上喝凉茶,她指着远处说:"你看钦江的水,像不像撕碎的绸缎?"
敲门声比预期轻很多,像是怕惊扰了空气。打开门看见她发梢挂着雨珠,怀里抱着用油纸包好的芋头糕。"路过叁马路那家老店没忍住,"她眨眨眼,"你上次说喜欢他们家的花生碎。"
我们坐在窗边的小圆桌前,她小心地把糕点切成小块。这个钦州酒店约了一个美好的妹子,原本该是浪漫的邂逅,却莫名像相识多年的老友碰面。她说起昨天去犀牛脚镇看渔船,裤脚被浪花打湿了半截。"船老大送我两只青蟹,可惜装在塑料袋里跑了。"
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,夕阳从云缝里漏出来,把钦州港的吊车染成蜂蜜色。她忽然放下茶杯:"要不要去顶楼露台?这时候应该能看见归航的货轮。"
黄昏的风带着咸腥味,远处航标灯开始闪烁。她靠着栏杆哼起粤剧小调,手腕上的银镯撞出细碎的响。这个钦州约见美好姑娘的酒店时光,恍惚间让人忘了时间在流动。直到码头传来汽笛声,她才回头笑笑:"我阿嬷说,听见船鸣要许愿的。"
夜幕降临后,我们溜达到中山路吃糖水。她坚持要加双份薏米,说这样才有嚼头。老板认得她,多舀了勺桂花蜜:"妹仔今日特别靓喔。"她舀起一勺清补凉递过来时,手腕的银镯在路灯下泛着温润的光。
回到酒店时,大堂的欧式座钟正好敲响九下。她在电梯里仔细把油纸折成纸鹤:"明天带去平山岛放生吧。"电梯镜面映出我们并肩的身影,这个钦州酒店约了一个美好的妹子的夜晚,让陌生城市突然有了温度。
临走时她留下半包陈皮梅,说是解腻最好。我站在窗前看她撑伞走过转角,鹅黄色伞面渐渐融进霓虹里。手机屏幕忽然亮起,是她发来的照片:露台栏杆上停着刚才折的纸鹤,背景是钦州港的万家灯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