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公驯服我两小时完整版枪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18:10:04 来源:原创内容

公公驯服我两小时完整版枪

老李头把那杆“枪”递过来的时候,手稳得不像个七十岁的人。那是一把气枪,枣木的枪托被岁月磨得油亮,金属部件倒是保养得一丝不苟,泛着冷光。他什么也没多说,就指了指院子角落里那排空啤酒瓶。“两小时,”他开口,声音像砂纸擦过旧木头,“你就跟它较劲吧。”

我心里那股不服气,噌一下就冒上来了。我?一个自诩摸过不少现代玩意儿的人,会被这老古董难住?接过枪,嚯,比想象中沉。这第一印象,就让我收起了几分轻视。老李头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屋檐下,眯着眼,开始了他那漫长的“驯服”教学。

他先不让我上弹,甚至不让瞄准。就一个要求:端着。他说,枪有枪的脾气,你得先知道它多重,重心在哪儿,它怎么顺着你的胳膊往下沉。五分钟,我的胳膊就开始发酸;十分钟,那股酸劲儿钻进了肩膀。我偷瞄他,老爷子稳如泰山,那眼神仿佛在说:这才哪到哪。

“觉得沉了?”他总算又开口,“觉得沉就对了。它不是在压你,它是在找你。找那个能托住它、又不会跟它较劲的人。”这话有点玄乎,但我好像又听懂了点什么。我不再硬挺着对抗那股下坠的力,试着微微调整手肘的角度,松了松绷得太紧的肩。奇了,虽然重量没变,但感觉确实顺了一些。这大概就是老爷子说的“磨合”吧。

端了快半小时,他才允许我学习怎么装填那颗小小的铅弹。步骤极其繁琐,压气、上弹、闭锁,每一个动作都有讲究,快了不行,慢了也不行,力度得刚刚好。我毛手毛脚,不是这里没卡到位,就是那里用力过猛。老李头不厌其烦,一遍遍让我重来。他说,你糊弄它一个步骤,待会儿它就糊弄你十环。

等到终于能站定、举枪、瞄准,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钟头。我的耐心快要见底,心里那点烦躁又开始探头探脑。叁点一线,准星对上瓶口,我自觉稳了,扣动扳机。“啪”一声轻响,子弹不知道飞哪去了,瓶子纹丝不动。连试五六次,结果一模一样。那排瓶子,像是无声的嘲笑。

“心浮了。”老李头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侧后方,“你眼里只有瓶子,早忘了手里的枪。它现在跟你别着劲呢。”他让我放下枪,就站着,看。看院子里的树,看天上慢悠悠的云。看了好一会儿,他说:“再试试。别想着‘打中’,就想着把刚才那套端枪、装弹、瞄准的动作,顺顺畅畅地做完。”

我深吸口气,照他的话做。端起,感受它的重量和重心;装弹,细致地完成每个卡榫的闭合;举枪瞄准,这次,我的注意力似乎能分出一缕,留在指尖与扳机接触的那一小块冰凉上。呼吸在某个瞬间自然屏住,手指均匀后压……“砰!”一声闷响,最边上的一个啤酒瓶应声倒地,碎开一地晶莹。

那一瞬间,没有想象中的兴奋。反而是一种奇异的平静。好像我和手里这杆老枪,在某个频道上终于对接成功了。它不是听我的话,而是我们暂时达成了一致。老李头脸上掠过一丝几乎看不出的笑纹。“有点样子了。记住这感觉,这不是你在控制它,是你们俩商量好了。”

剩下的时间过得飞快。我打中的瓶子渐渐多了起来,虽然还是脱靶居多。但重要的不再是结果。我好像摸到了一点门道——所谓的“驯服”,根本不是谁征服谁。而是通过那些枯燥到极致的重复,放下你的急躁和征服欲,去了解另一个存在的“习性”,它的重量、它的结构、它发力的方式。然后调整自己,找到那个能与它和谐共处的姿态。这杆枪是如此,生活中那些需要耐心驾驭的事物,又何尝不是呢?

两小时到了,夕阳把院子染成橘红色。我把枪仔细擦拭好,交还给老李头。胳膊酸得抬不起来,心里却有种踏实的疲惫。老爷子接过枪,轻轻拍了拍枪托,像是赞许它,也像是赞许我。“枪啊,”他慢悠悠地说,“你尊重它,它才给你面子。这道理,简单,也难。”我点点头,看着那杆沉默的老枪,知道今天被驯服了两小时的,或许不完全是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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