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干天天操天天摸
天天干天天操天天摸
老李蹲在自家修车铺门口,嘬了口烟,眯眼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。手上那层厚厚的油污和茧子,在夕阳下泛着光。他这双手,真是没闲着——天天干,修不完的发动机;天天操,拧不完的螺丝;天天摸,那些冰冷的金属零件,在他手里捂热了,听话了,车也就好了。
这日子,是不是太单调了点?邻居老王有时候过来扯闲篇,会说:“老李,你这天天跟铁疙瘩打交道,不腻味?”老李就嘿嘿一笑,把烟蒂按灭:“腻味?你摸摸看。”他拉过老王的手,按在刚调校好的发动机盖上。那机器低沉均匀地轰鸣着,透过金属传来沉稳的震颤,像颗健康有力的心脏。“这东西,有脾气,你得懂它。天天摸,才摸得出它的脉。”
老李想起自己二十岁刚入行的时候。那才叫一个“瞎干”。有劲儿,肯操练,但就是摸不着门道。工具用不顺手,零件认不全,听见异响也判断不出毛病在哪儿。那会儿的“天天干”,是真累,身体累,心更累,感觉自己就是个使蛮力的。师傅那时候总敲他脑袋:“用手!用耳朵!别光用傻力气!”
后来慢慢开了窍。怎么开的?就是靠“天天操”。这个“操”,不是胡来,是反复地练习、摆弄、折腾。同一个型号的刹车片,拆装上百遍,直到闭着眼睛都能摸准每个卡扣的位置;听发动机的声音,从一片混沌的轰鸣里,渐渐能分辨出气门的轻微哒哒声,或是轴承那点不和谐的摩擦音。这个过程,枯燥吗?确实枯燥。但老李觉得,这里面有点别的东西。
那是一种“手感”。对,就是这个词儿,手感。这可不是凭空来的。它来自于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的“天天摸”。扳手拧到什么角度最吃劲又不会滑丝,掌心一压就知道;轮胎的气压足不足,用手指侧边敲两下,听听回响,心里就有数了。他的手变得比眼睛还准,比测量仪还快。那些冰冷的铁器、胶管、线路,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,哪里不舒服,他一摸就晓得。
有次,一个年轻人开辆挺贵的车过来,说车子跑起来有杂音,去了好几家店都没解决。那些店用电脑检测,数据都正常。年轻人一脸懊恼。老李没急着上仪器,就让车子怠速着,他围着车慢慢走,耳朵听着,然后示意年轻人打开引擎盖。他也没多看,就是伸出手,这里按按,那里摸摸。最后,他的手停在发动机舱一个不太起眼的支架旁边,用手指轻轻抵住一处橡胶垫。“是这儿,”他说,“垫子老化了,细微的共振,电脑读不出来。跑起来,就跟某个频率共鸣,你就听见杂音了。”换个垫子,二十块钱,声音真没了。年轻人佩服得不行。
老李觉得,现在很多人,大概离这种“手感”越来越远了。东西坏了?换新的。不顺手?找更智能的。当然,这没啥不好,时代在进步嘛。但他总有点怀念,或者说,坚守着点什么。他觉得,人呐,总得有点东西,是经过自己双手反复“干”、反复“操”、反复“摸”,才能真正掌握的。这种掌握,踏实。它沉在手上,记在心里,不是屏幕上一个闪烁的数字,也不是一句语音提示能替代的。
天擦黑了,老李收拾好工具,把地上的油污仔细擦了擦。明天,还是会有车来,有毛病等他治。他还是会拿起扳手,天天干那些脏活累活;天天操练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技术;天天去摸,去感受那些金属、橡胶与油液传递过来的细微讯息。这日子,在他手里,有温度,有脉搏。他关掉灯,锁上门,那双手在裤子上随意擦了擦,插进兜里。街灯亮了,那双手的影子拖得很长,看上去,很有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