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练在车里肠了我叁次怎么办
教练在车里肠了我叁次怎么办
那天从驾校出来,太阳明晃晃的,可我心里头却像压了块湿透的棉被,又沉又闷。手握着方向盘,刚才那股皮革和空调混杂的味道好像还粘在鼻尖。副驾上,李教练——那个平时说话挺和气的中年男人——点了根烟,烟雾慢腾腾地飘起来。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第叁次,在练完车的档口,用他那套说辞“肠”我了。
头一回,是上周叁。下着毛毛雨,练完侧方停车,他没急着让我下车。车子熄了火,就停在训练场最靠里的那个角落,雨水顺着车窗一道道往下淌,把外面的世界弄得模模糊糊。“小刘啊,”他开了口,语气还是那样,“你这技术,不稳。心里头没谱,手上就没准。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知道重点要来了。“这要想考试顺利,光靠课上这点时间,不够。你得额外‘加餐’。”他特意在“加餐”两个字上顿了顿,眼睛没看我,盯着窗外的雨帘。“我周末私下带学生,一小时这个数。”他伸出两根手指,在我眼前晃了晃。那价钱,比驾校规定的课时费高出一大截。我当时心里乱,只含糊地说了句“我考虑考虑”,就逃也似的下了车。
第二次,隔了没几天。练科叁的路跑,我开得战战兢兢,有两次熄火。回程的路上,车里气氛有点僵。他叹了口气,那声音听着特别疲惫,也特别有分量。“不是我说你,以你现在这水平,考官那儿肯定过不了。我手里有几个名额,能‘打点’一下,确保你一次过。”他侧过身,声音压低了些,“不过这事儿,得费心,也得打点。你家里要是条件允许,这钱花得值,省心。”我当时手心里全是汗,方向盘都有点滑。我没接话,只是盯着前面车的尾灯,脑子里嗡嗡的。
今天,是第叁次。就在刚才,车子停在我往常下车的小区门口。他没提加课,也没提名额,换了种方式。“你这人,悟性不错,就是紧张。我这儿有门路,能弄到下次考试的‘内部资料’,题目都在里头。比你自己傻练强多了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,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。叁次了,每一次的“肠”,都不是肢体上的,是那种软刀子,一下下刮在你的焦虑上,刮在你对考试的恐惧上。它叫“隐性胁迫”,让你觉得不按他说的做,前路就一片漆黑。
我推开车门,脚踩到实地,那股闷气才好像找到个出口。怎么办?回家的一路上,我都在想这事儿。硬顶回去?怕他以后练车给我穿小鞋,故意不教真东西。默默忍受?这心里的疙瘩,还有那明里暗里要多花的冤枉钱,实在憋屈。跟爸妈说?又怕他们觉得我处理不好人际关系,净添麻烦。
路过小区门口的布告栏,上面贴着一张驾校的投诉电话和校长热线,蓝色的底,字挺大。我停下脚步,看了好一会儿。或许,第一步不是硬碰硬,而是留个心眼。下次他再说什么,我是不是该悄悄按下手机的录音键?那些含糊的暗示,那些对于钱和名额的话,如果能留下点痕迹,会不会就不一样了?
我也想起了报名时签的那份协议,好像有条款说教练不能私自收费。得回去翻出来看看,白纸黑字的东西,有时候比什么都管用。还有一起练车的小王,他好像也抱怨过教练总想让他买什么“通关秘籍”,也许,我不是一个人在面对这种事。
直接冲突可能不明智,但沉默和顺从,只会让那只试探的手伸得更长。这感觉就像走夜路,你越怕,背后那影子追得越紧。有时候,你得突然停下来,转过身,打开手电筒照一照。哪怕只是看清了对方的样子,局面可能就不同了。至少,你得让对方知道,你不是个可以随便拿捏的软柿子。
晚上,我坐在书桌前,把那叁次对话的时间、地点、他说的原话,尽量详细地写了下来。笔尖划过纸面,沙沙的响,写完了,心里头那块湿棉被好像被拧干了一些。证据留存,这是保护自己的第一步。我还没想好下一步具体怎么做,是找驾校管理部门,还是用更巧妙的方式让他知难而退。但我知道,我不能让第四次“肠”再发生。
学车,本是件掌握技能、走向更广阔天地的正经事。它不该被这些上不了台面的“潜规则”蒙上阴影。方向盘在我手里,路该怎么走,我得自己把握。就算过程颠簸一点,慢一点,也比被人牵着鼻子,走一条心里发虚的道,要踏实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