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一片一补一补式动词
一片一片一补一补式动词
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？有些词啊，光是念出来，就带着画面，带着节奏，甚至带着一股子劲儿。比如，我说“一片一片”，你脑子里是不是立马飘起了雪花，或者落下了花瓣？那种轻盈的、累积的、慢慢覆盖的感觉，特别具体。那“一补一补”呢？像“一晃一晃”、“一甩一甩”，读着读着，身子是不是都想跟着动两下？
嘿，要是把这两种凑一块儿，变成“一片一片一补一补式”的动词，那可就更有意思了。这说的不是个语法术语，是我自个儿瞎琢磨的一种味道。它描摹的，是一种“慢动作”里的“反复动”，一种铺开来的、持续的状态。生活里，好多事情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？
比如记忆。真正的记忆，哪像电影里“唰”一下全涌出来？它更像是“一片一片”捡起来的。某个午后，你可能先闻到一阵旧书报的油墨味，这是第一片；接着，耳朵里恍惚响起老式收音机“吱吱呀呀”的杂音，调频总是不太准，这是第二片；然后，舌尖上莫名泛起童年那种橘子硬糖的酸甜，硬邦邦的，含久了才化开……这些感官的碎片，“一片一片”飘回来，拼凑出一个模糊的下午。而你对那个下午的感受，也许正随着这些碎片，“一晃一晃”地在心里荡着秋千，忽远忽近，并不真切，却总也停不下来。
再瞧瞧我们手头的活儿。就说我窗前那盆半死不活的花吧，我下决心好好照料它。这照料，可不是一次性浇个透就完事的。得“一片一片”地来：先擦掉叶片上的积尘，让它们能呼吸；再检查土壤，把板结的土块“一点一点”捏松；接着修剪枯黄的叶尖，“一下一下”剪得仔细。整个过程里，我的耐心和期待，也像是被这慢工“一丝一丝”地抽出来，织进这日常里了。你说，这算不算一种“生活节奏”？对，就是“节奏”，那种自己亲手把握的、不慌不忙的韵律。
这种“一片一片一补一补”的劲儿，和眼下好多事追求的那个“快”，还真不太一样。现在不是流行讲“碎片化”嘛，时间碎了，信息也碎了。可那种“碎”，常常是被动打散的，哗啦啦劈头盖脸砸过来，让人心慌。而我们说的这种，是自己主动的，是愿意把目光和心思“一片一片”地安放，把手上的动作“一下一下”地做到位。在这过程里，人反而能沉下去，找到一种扎实的“节奏感”。
想想看，那些让人心里头觉得安稳、甚至有点幸福感的时候，是不是常常带着这种节奏？外婆纳鞋底，针线“一针一针”地穿过去，拉紧；老师傅揉面团，手掌“一圈一圈”地推着，力道均匀；甚至是自己专心写点东西，思绪“一字一句”地流淌出来……事情在“一片一片”地推进，而我们的心神，也随着那“一补一补”的韵律，缓缓地沉静、聚焦。
所以啊，有时候觉得累了，烦了，被那种停不下来的“快”给裹挟得头晕目眩的时候，不如试试主动找个事儿，用用这“一片一片一补一补”的法子。可以是整理一本旧相册，可以是慢悠悠地准备一顿饭，哪怕只是盯着窗外的云，看它们“一团一团”地“缓缓”移动。你可能会发现，当事情和时光被这样拆解、抚平，心里头那个乱转的陀螺，它“一圈一圈”地，就慢慢停稳了。这大概就是藏在动词里的，一点生活智慧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