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的阴历颈插在子宫里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2:44:57 来源:原创内容

马的阴历颈插在子宫里

老话说,给马接生这事儿,得看天时。我爷爷那辈人,手里攥着本老黄历,对着马厩里焦躁不安的母马,能琢磨上半天。他们念叨的“阴历颈”,可不是马脖子上真长了个什么东西,而是指时辰,是节气,是那股子看不见摸不着、却偏偏掐着牲口命脉的“天时”。这说法玄乎,可你别说,有时候还真准得邪门。

我记得那是好多年前一个春寒料峭的夜里,家里的母马“红枣”要生了。爷爷披着棉袄,蹲在厩外抽旱烟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他翻着那本边角都磨毛了的黄历,嘴里喃喃:“这日子……这时辰……不对啊,‘颈’没顺过来,硬得很。”他说的“颈”,指的是产道那股顺当的劲儿,是生命该顺着自然节奏往外涌的那道力。按他的老经验,这时候辰,天地的“气”是拧巴的,牲畜生产容易“卡住”,就像有根无形的脖子梗在了半道。

接生的王兽医提着箱子来了,听了爷爷的话,只是笑笑,没反驳。他挽起袖子就进了厩。果然,过程不顺利。“红枣”使尽了力气,小马驹却只露了半个蹄子,死活出不来。厩里的空气又湿又重,混着草料和紧张的气味。王兽医额头上见了汗,他试探了很久,最后叹了口气,说了句:“是胎位不正,卡在产道里了,真像给什么东西‘梗’住了脖子。”爷爷在门外,烟头一明一灭,没说话。

后来是怎么解决的?王兽医用了巧劲,手上功夫稳得像绣花,一点点地,把那个在错误时辰、错误姿势里挣扎的小生命,给正了过来。当小马驹湿漉漉地滑落在干草上,发出第一声细微的嘶鸣时,天边刚好透出第一丝灰白。爷爷掐灭了烟,看着那本黄历,又看看累得几乎虚脱的“红枣”和颤巍巍站起来的小马,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。

这件事我一直记着。你说那“阴历颈”真的存在吗?是玄学,还是巧合?我现在琢磨,它或许没那么神神道道,但它指代的东西,却是实实在在的——那就是“生命的节律”。马的生产,不单单是生理过程,它和季节冷暖、光照长短、甚至气压变化都丝丝缕缕地勾连着。老一辈人用“阴历颈”这个词,是把这种复杂微妙的生命节律,给形象化了。他们说不清具体的激素变化或生物钟原理,但他们用经验和观察,摸到了那道门槛。

有时候,我们太迷信“科学”的手册,却忘了生命本身自带一本更古老的“历书”。这本“历书”写在基因里,写在千百年适应自然的记忆里。所谓“不顺”,可能就是生命的节律和外界条件产生了错位,就像一首曲子突然跑了调。而“顺过来”,就是重新找到那个和谐的拍子。王兽医那双巧手,矫正的不只是小马驹的身体,更是在那个艰难的夜晚,帮着这对母子,把跑调的“生命节律”给硬生生扳回了正轨。

现在给牲口接生,有B超,有催产素,手段先进多了。可村里有些老师傅,下重要决定前,还是习惯性地瞟一眼农历。这不是愚昧,更像是一种敬畏。他们敬畏的是那份无法被完全掌控的、属于生命本身的“ timing ”(时机)。就像种地看农时,出海看潮汛,生命的萌发与诞生,也有它自己固执的“气口”。

“红枣”和小马后来都很好。我偶尔会想起那个夜晚,想起爷爷紧锁的眉头和王兽医手上的血污。那根看不见的“阴历颈”,那个梗在生死关口的“节律”,最终被人的经验、耐心,还有那么一点点对生命的敬畏,给温柔地化解了。它没插在什么子宫里,但它确实曾横亘在那个夜晚,横亘在一种更宏大、更古老的秩序与我们手掌方寸之间的较量之中。而这,或许才是这个故事里,最值得咀嚼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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