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岁女迈开腿打扑克
13岁女迈开腿打扑克
周末下午，阳光斜斜地照进老房子的客厅。小雅把两条腿大大咧咧地架在矮凳上，手里攥着一把扑克牌，眉头拧成了疙瘩。“哎呀，这把又悬了！”她嘟囔着，眼睛却亮晶晶的，盯着桌上摊开的牌。奶奶坐在对面，笑眯眯地推了推老花镜。
你可能会觉得奇怪，一个十叁岁的女孩，怎么不和同学出去玩，反倒窝在家里陪奶奶打扑克？这事儿得从头说起。小雅爸妈工作忙，她打小就跟奶奶亲。以前奶奶身体硬朗，常带她去公园。这两年，奶奶腿脚不太利索了，出门少了，话也少了。小雅有回瞧见奶奶一个人对着电视发呆，心里咯噔一下。
有天翻储物柜，她摸出一盒旧扑克，边角都磨毛了。她心血来潮，缠着奶奶教她玩那种“老式打法”。奶奶起初摆摆手：“你们年轻人，谁玩这个呀。”但架不住小雅软磨硬泡。第一次围着小方桌坐下，小雅连牌都拿不稳，出牌顺序更是乱七八糟。奶奶笑得直抹眼泪，那笑声，小雅觉得好久没听过了。
慢慢地，这成了她们周末的固定节目。小雅发现，这简单的纸牌游戏里，门道可不少。奶奶教她算牌，教她观察，教她有时候“冒险”比“稳妥”更管用。她学得认真，那股劲儿不亚于解数学压轴题。当然，她那个“迈开腿”的坐姿，奶奶没少念叨：“姑娘家，坐要有坐相。”小雅就笑嘻嘻地把腿收回来，可没过两分钟，不知不觉又架上了——她说这样坐着“思维更开阔”。
牌局成了桥梁。摸牌出牌的间隙，奶奶的话匣子打开了。讲爸爸小时候的糗事，讲这条老街过去多热闹。小雅也讲学校里的趣闻，讲那些藏在心底、跟爸妈都不太好意思说的烦恼。小小的扑克牌，像是有了魔力，把祖孙俩的心气儿给连通了。小雅觉得，奶奶眼里那种熟悉的、慈爱又带点调皮的光彩，又回来了。
有一局特别关键，小雅手里攥着张决定胜负的王牌，犹豫了好久。奶奶也不催，就安静地等着。窗外的光移了一寸，小雅终于把牌轻轻放下。“豁出去了！”奶奶一看，先是一愣，随后拍着手笑：“好！这把打得有胆色！”那一刻，小雅忽然懂了，奶奶教给她的，哪里只是几张牌的输赢呢。
如今，街坊邻居有时会看见，午后暖阳里，一老一少靠窗坐着，面前摆着扑克牌。老人从容，少女专注，偶尔传出轻轻的惊呼或畅快的笑声。那幅画面，平平常常，却又暖洋洋的。小雅还是喜欢那样随性地坐着，她说，舒服，自在。而奶奶呢，大概也早就不在意那些规矩了，她更在意的，是孙女陪在身边的这个下午，和手里这把还能一起玩很久的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