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么公和媳妇7》如如
《么公和媳妇7》如如
村子里的老槐树底下,闲话总是传得比风还快。这不,最近大家茶余饭后,总爱悄悄嘀咕么公家的事儿。说的不是别的,正是那部在邻里间悄悄流传的《么公和媳妇7》。可别误会,这可不是什么电影续集,是活生生发生在老赵家屋檐下的日子。
如如是么公的小儿媳,过门刚满叁年。这闺女模样周正,脾性看着温顺,可心里头有主意得很。么公呢,是个老派人物,讲究规矩,看重脸面。这一老一少,一个守着老理儿,一个想着新活法,住在同一个院里,那可不就跟细瓷碗碰着铁锅沿,叮叮当当的声响总是免不了。
就说上个月吧。如如从城里回来,心血来潮给堂屋换了盏亮堂堂的吸顶灯,白光一开,照得屋里每个角落都明晃晃的。么公背着手看了半晌,眉头皱得能夹住蚊子。“这光,太煞了,”他嘟囔着,“还是从前那黄灯泡好,暖和。”如如正擦着桌子,听了这话,手上顿了顿,笑着接了句:“爸,亮堂点儿好,您看报不费眼。”话是笑着说的,可空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微微绷紧了。
这些细碎的事儿,就像春雨,一滴两滴看不出,日子久了,地上就能汇出个小水洼。村里人看在眼里,觉着这第七部“连续剧”,演的大概就是这些“较劲”与“磨合”。可事情好像又没那么简单。
前些天,么公的老寒腿犯了,疼得下不了地。儿子正好在外头跑运输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如如没吭声,第二天一早,镇上中医馆的老大夫就被她请到了家里。她也不嫌麻烦,照着方子每天两次给么公熬药,药渣子滤得干干净净。晚上还烧上一大盆艾草水,让老爷子熏腿。么公起初别扭,拗不过她那份安静的坚持。几天下来,腿松快了不少。那天傍晚,么公坐在改良过的亮堂灯光下,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:“这白光……看东西是清楚。”
这话轻飘飘的,落在如如耳朵里,她却觉得比什么都实在。她没接话,只是把晾温了的茶水往么公手边推了推。这一刻,没什么大道理,可某种坚冰似的东西,好像就在这日常的关心里,悄没声儿地融化了一角。
村里的闲话,不知不觉也转了风向。有人开始说,如如这媳妇,心里有杆秤。她不是一味地顺着,也不是蛮横地改着。她那股子“柔韧”的劲儿,像院墙边那棵忍冬,看着不显山不露水,却慢慢地沿着老墙生长,不知不觉,倒给这旧院子添了些不一样的生机。
昨儿个,如如在网上买的自动揉面机到了。么公围着这铁疙瘩转了叁圈,嘴里“啧”了好几声。如如一边拆包装,一边像聊天似的说:“爸,您不是最爱吃手擀面吗?用这个和面,省力气,面更筋道。您来试试?”么公将信将疑地伸出手指,戳了戳机器冰凉的铁皮。阳光从新换的窗户照进来,落在这一老一少身上,也落在那台闪着金属光泽的新玩意儿上。
日子还在往下过。《么公和媳妇7》这出戏,谁也说不清下一幕是什么。但看客们渐渐觉出味来,这哪里是什么家庭争斗戏。它更像是一曲缓慢的融合之歌,调子里有传统的重音,也有新生活的轻快节拍。如如用自己的方式,一点点摸索着与老一辈相处的“分寸”。她不吵不闹,却用一种温和而坚定的力量,让这个家在不丢失旧温度的同时,也慢慢吹进了新的风。
老槐树下的故事,还在等新的章节。而院里那盏明晃晃的灯,每到夜晚,都会准时亮起,照亮堂屋,也隐隐照亮着这个家正在悄然变化的、充满烟火气的路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