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姐姐洗澡没忍住捅了姐
帮姐姐洗澡没忍住捅了姐
这事儿得从上周说起。我姐骑车摔了，右手臂打了石膏，医生嘱咐伤口不能沾水。爸妈出差，这帮忙洗澡的任务，自然就落到了我这个当弟弟的头上。说实话，一开始别提多别扭了。我俩都成年了，虽是亲姐弟，可这……唉。
浴室里水汽氤氲。我戴着手套，拿着花洒，小心翼翼避开她肩胛那片擦伤。姐背对着我，气氛安静得有点尴尬，只有哗啦啦的水声。“左边肩膀那儿有点痒，你帮我挠挠？”她侧了侧头。我笨拙地伸手，隔着湿漉漉的头发，轻轻碰了碰。那一瞬间，我忽然觉得，这个平时风风火火、总爱支使我的姐姐，此刻显得特别单薄。
“还记得你小时候不？”她忽然开口，声音在水汽里软软的，“有一回我带你洗澡，你扑腾得整个卫生间都是泡沫，还非说自己是条鱼。”
我笑了，那点不自在散了些。“记得，结果你脚下一滑，摔了个大跟头，还被我爸训了一顿。”我俩你一言我一语，说起好多旧事。那些被时间藏起来的记忆，好像被这温热水流冲了出来。她说我小时候多粘人，我说她青春期多臭美。聊着聊着，我发现，我好像很久没这么仔细地看过她了。不是姐姐这个身份，而是作为一个家人，一个活生生的人。她后颈有一小块浅色的疤，是小时候替我够风筝从树上掉下来留的。
帮她擦干身子，换上干净睡衣，我扶着她慢慢挪出浴室。整个过程里，我心里那股最初别扭的劲儿，早就被一种更柔软的东西取代了。那是一种沉甸甸的、暖乎乎的感觉，像是握着一块温润的旧玉。这大概就是亲情的重量吧，平时感觉不到，但在某个彼此需要、卸下所有外壳的时刻，它就这么清清楚楚地“捅”了你一下。不是物理的触碰，是心里头被某种深厚的情感结结实实地“撞”到了，有点酸，有点涨，更多的是暖。
安顿她躺下，我去收拾浴室。看着一地狼藉，我忽然明白了点什么。我们总是把“家人”挂在嘴边，可忙碌的生活里，有多少时间是真正停下来，去“看见”他们的呢？看见他们的脆弱，他们的需要，他们沉默背后的付出。这次意外的“帮忙”，像一把钥匙，不小心捅开了那扇被日常琐事关闭的门。门后面，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，就是最朴素的相依为命，是流淌在血脉里的那份天然的责任与疼惜。
后来爸妈回来了，姐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。我们谁也没再提那几天洗澡的事。但有些东西，确实不一样了。我会下意识留意她抬手臂时会不会皱眉，她会在我晚归时，默默把留的菜再热一遍。那种“捅”了一下的感觉，成了一种更深的理解。它让我知道，家人之间的关爱，有时候不需要太多言语，可能就藏在一次笨手笨脚的照料里，藏在那氤氲水汽中一段平常的闲聊里。
生活还是照旧，上班下班，吵吵闹闹。可我知道，有些联结，因为那次毫无保留的依赖与托付，变得更结实了。它静悄悄地待在那儿，像浴室墙上的那面雾蒙蒙的镜子，被轻轻擦过后，映出的脸庞格外清晰，也格外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