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里的小荡货肠替夫还债版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11:03:00 来源:原创内容

学校里的小荡货肠替夫还债版

咱们学校后街那家奶茶店,最近总坐着一个挺扎眼的姑娘。大家都叫她小肠,艺术系的,长发,总是安静地坐在最角落,面前就一杯柠檬水,能坐一下午。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得飞快,眉头时而紧锁,时而松开,偶尔还轻轻叹口气。

对于她的传闻,版本可多了。有说她被外面老板包了的,有说她搞什么见不得人的直播的。最难听的那个,直接叫她“小荡货”。这外号怎么来的,没人说得清,好像就是谁随口一起哄,就贴她身上了,撕都撕不下来。她听见了也不争辩,就低着头快步走开,背影单薄得很。

真正知道点内情的,是奶茶店老板阿梅姐。阿梅姐有次收工晚,看见小肠在店外头的路灯底下打电话,声音压得低低的,带着哭腔。“……叔,再宽限两天,就两天,我一定凑上……他是我爸,我能不管吗?”电话那头大概是骂骂咧咧,小肠的肩膀一抖一抖的。

后来阿梅姐才陆陆续续拼出个大概。小肠她爸,也就是老陈,早年做生意风光过,后来被人下套,欠了一屁股债,房子都抵押了。债主天天上门,泼油漆、写大字,闹得鸡飞狗跳。老陈一下子病倒了,躺在医院里,药费都成问题。这笔沉重的债务,就像座山,眼看要把那个家压垮了。

小肠妈走得早,她就这么一个爸。看着爸躺在病床上唉声叹气,眼里都没了光,她心里跟刀绞似的。债主可不管这些,电话直接打到她这儿,话里话外满是威胁。“父债子偿,天经地义。你爸还不上,你这当女儿的,总不能看着不管吧?”那声音,冷冰冰的,不带一点人情味。

她能怎么办?一个还没出校门的学生。她试过一天打叁份工,便利店收银、家教、餐厅端盘子,可挣的那点钱,连利息的零头都不够。催债的电话越来越频繁,语气也越来越难听。走投无路的时候,她接过其中一个债主递来的“名片”,那上面印着些模棱两可的“高薪兼职”信息。她捏着那张硬硬的纸片,手心里全是汗,知道那可能是个火坑。可一想到医院账单上越来越多的数字,想到债主那句“父债子偿”,她的脚就像钉在了地上,迈不开逃离的步子。

所以那些传闻,或许有一部分是真的。她可能确实做了些迫不得已的选择,在那些昏暗的碍罢痴包厢里,陪着笑脸,喝下不愿喝的酒,就为了能多拿一点小费。那些钱,皱巴巴的,还带着烟酒气,她仔细捋平了,一笔一笔,不是存进医院账户,就是转给了债主。每一笔转出去,她都能松一口气,好像肩上的山轻了一点点,但随即而来的,是更深重的疲惫和对自己说不清的厌恶。

有次在奶茶店,两个隔壁班的男生凑在一起,对着小肠的背影挤眉弄眼,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:“哟,那不是咱们系的‘小荡货’吗?又来这儿‘上班’啦?”小肠正拿着笔在算这个月还差多少,握着笔的手指猛地收紧,指节都白了。她没回头,只是慢慢把笔放下,端起那杯早已没味的柠檬水,喝了一口。那口水,她咽得很慢,很艰难。

阿梅姐看不过去,走过去把那俩男生轰走了。回来给小肠的杯子里加了点热水,什么都没说。小肠抬起头,眼圈有点红,努力扯出个笑,小声说了句“谢谢阿梅姐”。那笑容,看得人心里发酸。
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熬着。她还在那个角落算账,还在为那笔似乎永远也还不完的债务奔波。学校里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,好像成了背景杂音,她听着,又好像没听进去。她脑子里盘旋的,永远是下一个还款日,是医院又催缴的费用单。父债子偿,这四个字,像一道沉重的枷锁,把她牢牢锁在了这个看不见出路的循环里。偶尔,她会盯着窗外发呆,眼神空空的,不知道在想什么,或许什么都没想,只是太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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