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城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邻近小巷200元一次

发布时间:2025-12-24 14:49:03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天路过麻城火车站,听见两个中年男人在墙角边低声交谈。“就前面巷子,200块一次。”穿灰夹克的那个边说边朝西边努嘴,“要是人多,隔壁那条巷子也一个价。”戴鸭舌帽的同伴掏出烟,在烟盒上磕了叁下:“都这行情?”

我放慢脚步,假装系鞋带。斜阳把火车站的钟楼影子拉得老长,刚好盖住那几条交错的小巷。巷口晾着几件褪色的工装,晾衣绳上还挂着半湿的毛巾。有个女人端着铝盆出来倒水,塑料拖鞋在水泥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。

巷子里的生意经

其实这种事儿在车站周边不算新鲜。老王在车站旁开了十年杂货铺,他说这些巷子就像野草,割一茬又长一茬。“都是讨生活的人。”他给保温杯里添热水,“去年扫过一回,消停两个月又冒出来了。你说为啥?总有外地人下了火车要找便宜住处。”

巷子深处有家五金店,卷闸门上贴满疏通管道的小广告。老板娘坐在马扎上剥毛豆,她说这两年开始有女人租二楼。“白天睡觉,晚上亮粉灯。有回见个姑娘蹲门口哭,说老家孩子发烧,她得凑医药费。”毛豆壳落进塑料筐,发出细细碎碎的响声。

车站保安老周倒是看得开:“我们只管站内,出了栅栏不归我们管。”他巡逻时总把对讲机音量调得很大,“其实这些巷子存在几十年了,我爹那辈就有挑担子在这卖煮苞米的。”

200块的重量

晚上八点,巷口叁轮车开始卖炒粉。炒锅哐当哐当响,辣椒味飘得满街都是。有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巷子阴影里打电话:“合同明天肯定签...我在宾馆呢。”他边说边掏钱包,抽出两张红色钞票塞给暗处的人影。

卖炒粉的老板娘往锅里磕鸡蛋,突然叹了口气:“上个月有个姑娘来我这儿赊账,说等接到客就还钱。我多给她加了根火腿肠。”她铲子敲着锅边,“都是苦命人,那二百块钱攥在手里都发烫。”

巷子第叁家的窗帘永远拉着。有次我看见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在门口转悠,牛仔裤洗得发白。他盯着“住宿”招牌看了很久,最后把卫衣帽子往头上一扣,转身走了。路灯把他影子投在墙上,像棵被风吹歪的树。

火车站每天有叁十八趟列车经停。午夜那趟慢车下来的人最多,扛着编织袋的民工,背着双肩包的学生,还有拎公文包的销售员。出站口总有人蹲活,看见单独出站的就跟上去问:“兄弟,找地方休息不?”

巷子西头有家旧书店,老板说前些年收过一本《中国地图册》,里面夹着张字条:“麻城站往西二百米,红砖房。”他当时觉得奇怪,现在终于明白那是什么记号。书架上那本地图册至今没人买,书脊已经晒褪了色。

清晨五点,清洁工开始清扫巷子。她总是先敲敲第叁家的门:“倒垃圾啦!”等里面应了声才推车过去。有回扫出个破钱包,夹层里藏着张婴儿照片,她盯着看了好久,最后连钱包带照片都扫进了畚箕。

巷子里的白玉兰今年开得特别早,香气能飘到站台上。卖早餐的摊主说,看见过姑娘摘花别在耳后,站在巷口等客人时,总会不停用手去摸那朵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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