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干人人做人人揉人人造
人人操人人干人人做人人揉人人造
这标题念起来是不是有点绕口？甚至可能让你皱起眉头。别急，咱们先别往歪处想。这几个字儿摆在一块儿，乍看像是胡闹，可你细品品，里头藏着点咱们这个时代特别有意思的东西——那种停不下来的“动手”冲动。
你看啊，现在谁还闲着？手机一掏，手指头就没歇过。买菜做饭，叫“亲自下厨操持一顿”；工作项目，得“亲自牵头干到底”；小孩的手工作业，家长恨不得“亲自上手做出来”。这个“操、干、做、揉、造”，说白了，就是一股子“事必躬亲”的劲儿，一种对“亲手完成”的执着。咱们好像都憋着一股气，觉得什么事儿都得自己经手一遍，心里才踏实。
这股劲儿从哪儿来的？我觉得， partly，是因为我们被“结果”给绑架了。外面卖的面包再香，不如自己烤箱里“造”出来的有成就感，哪怕它硬得像石头。朋友圈里晒的，不是最终那个完美的蛋糕，而是沾满面粉的手、揉得光滑的面团。过程被无限放大，那个“揉”的动作本身，似乎比吃到嘴里的味道还重要。我们享受的，是那种“从无到有”的掌控感。
这当然是好事。自己动手，丰衣足食，老话儿在理。这种“亲力亲为”能带来实实在在的满足，让冷冰冰的东西有了体温。可有时候吧，咱们也得琢磨琢磨，是不是有点“过”了？
我有个朋友，最近迷上自制肥皂。从买原料、算配比、加热搅拌到入模定型，足足折腾两个周末。最后捧出来几块样子朴素的皂，高兴得跟什么似的。我问他，这时间成本算下来，比买贵多了吧？他眼睛一瞪：“这能一样吗？这是我‘造’出来的！”你看，关键就在这个“造”字上。它代表了一种创造者的身份认同，一种对抗“现成货”的轻微叛逆。
但问题也在这儿。当我们把“人人皆可造物”当成一种常态，压力就来了。仿佛你不亲手给孩子做件玩具，不给自己酿瓶酒，不跟着视频学修家电，就跟不上趟儿似的。这种“创造”的欲望，有时候会变成一种新的焦虑。我们忙着“干”这“做”那，会不会反而忘了停下来，纯粹地去享受一个已经完成的好东西？
更值得玩味的是“人人揉”这个意象。揉面，是个需要耐性的活儿，力度、时间都得恰到好处。这多像我们处理各种信息和人关系——不停地“揉捏”观点，“揉合”想法，试图把散乱的东西整合成自己想要的形状。在这个过程里，观点被反复打磨，事实也可能被揉得变了形。我们每个人既是揉面的人，也在不知不觉间，成了被别人揉捏的那团面。
所以说，“人人操人人干人人做人人揉人人造”，这幅图景热闹是热闹，却也让人有点疲惫。它是一曲对于行动和创造的高歌，但也隐隐提醒着我们：动手之余，也得学会“放手”。有些事，值得亲力亲为，体验那份创造的踏实；有些事，或许交给专业的人，享受现成的成果，也并非罪过。关键或许在于，我们清楚自己为何而“做”，在那一连串的“操、干、揉、造”之后，找到的究竟是内心的充实，还是另一场疲于奔命的表演。
生活嘛，有时候需要热火朝天地“造”，有时候也需要心安理得地“用”。在这股人人都想当“造物主”的潮流里，保持一份觉察，知道自己究竟想要通过双手获得什么，或许比盲目地加入这场“全民动手运动”更重要。你说，是不是这个理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