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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老张神神秘秘地凑过来，压低声音问：“哎，你听说过那个‘一级做补爰片久久毛片补辫辫’没？”我愣了一下，这名字听起来就像路边小广告上那种用夸张字眼吸引眼球的玩意儿。老张把手机屏幕往我这边斜了斜，又迅速收回去，表情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兴奋和紧张。
其实这类东西吧，就像夏天路灯底下聚着的小飞虫，明知道扑上去没啥好结果，可总有人被那点光晃得晕头转向。我接过他手机瞥了一眼，界面花花绿绿的，各种弹窗跳得跟打地鼠游戏似的。老张嘟囔着说朋友推荐的，免费看片不花钱。这话听着耳熟，好像去年隔壁单元小李手机中毒重装系统前，也说过类似的。
回到家连上奥颈贵颈，我脑子里还转着这事儿。现在各种应用市场管理挺严的，正规渠道根本搜不到这些玩意儿。那些打着“免费”“破解版”“福利”旗号的软件，通常都得通过什么“信任证书”或者奇奇怪怪的链接才能安装。安装过程就跟拆盲盒似的，你永远不知道手机会多出什么不该有的东西——可能半夜自动播放广告，可能相册里突然出现陌生照片，更可能的是，你输过的密码正变成别人账户里的数字。
有个在网络安全公司干活的朋友说过大实话：这些来路不明的应用，很多都是钓鱼的饵。你以为自己在看视频，其实你的手机可能正在后台默默挖矿，或者把你的通讯录打包发到某个服务器上。更别提那些视频内容本身了，且不说侵权违法的事儿，里头夹杂的赌博链接、诈骗广告，那才是真正的无底洞。有人统计过，通过这些渠道泄露的个人信息，最后八成会被用在电信诈骗里。
想想也挺有意思的，现在正规视频平台会员也就一顿饭钱，为什么还有人非要钻这些灰色角落呢？可能就像小时候越不让去的水塘，越觉得里头有鱼吧。那种“别人找不到的资源我找到了”的隐秘快感，有时候比内容本身更有吸引力。可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点——隐私、安全、甚至法律风险，哪样不比那点偷摸的刺激来得实在？
老张后来果然中招了。手机开始卡得像十年前的老机器，话费账单莫名其妙多出几十块增值服务费。他跑去营业厅查，工作人员指着后台数据说，半夜两点有持续的数据上传，建议恢复出厂设置。那天他蹲在营业厅门口重装手机，阳光照在他半秃的脑门上亮晃晃的。我递了瓶水给他，他苦笑着摇头：“贪小便宜吃大亏，老话真没说错。”
这事儿让我想起早年间电脑城门口卖的光盘，五块钱一张，包装上印着诱人的标题，买回家往往发现货不对板。时代变了，套路却没怎么变，只是从实体光盘变成了虚拟链接，从街边小贩变成了网络弹窗。那些夸张的标题就像撒在水面的面包屑，吸引着一条条好奇的鱼。
其实静下心来想想，我们真缺那点内容吗？各大平台的正规影视剧已经多到看不过来了。与其提心吊胆地点开那些来历不明的链接，不如在阳光下大大方方看些制作精良的作品。至少不用担心手机突然变成砖头，或者某天接到陌生电话准确报出你的身份证号。
后来有次聚餐，又有人提起类似的应用。老张抿了口啤酒，把杯子轻轻搁在桌上：“有些路啊，看着是捷径，实际上绕得最远。”桌上安静了几秒，然后大家继续聊起了最近新上的电视剧——在正经视频网站播出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