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头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,包头男人常逛的小巷
这条小巷子藏在包头东河区一片老居民楼后面,要不是熟人带路还真不好找。巷口那家烧麦馆开了二十多年,每天清晨六点准时飘出羊肉的香气,老主顾们撩起门帘就喊:“二两烧麦,一壶砖茶!”
巷子不宽,两侧是有些年头的红砖墙,墙根蹲着几个下象棋的老爷子。穿工装裤的中年男人坐在马扎上修自行车,手边搪瓷缸里的茶水已经泡得发黑。每周五下班时间,总能看见几个穿夹克的男人在巷子里晃悠——他们不去新开的购物中心,偏偏约在这儿碰头。
巷子里的老味道
老张在钢厂干了半辈子,退休后成了这里的常客。“你别看这儿不起眼,”他掰开个热乎乎的烤包子,羊肉馅冒着热气,“南边新开的商场倒是亮堂,可找不到这种舒坦劲儿。”他说着用下巴指了指斜对面的剃头铺子,老师傅正给客人刮脸,剃刀在帆布上来回蹭着,那声音听着就踏实。
再往深处走,有家总关着门的民房。每到傍晚,会有几个男人轻车熟路地推门进去。屋里头摆着几张根雕茶台,主人收藏着各种普洱。他们在这儿不谈工作,不说家务,就安安静静地喝两泡茶,听听收音机里的晋剧。这种默契的聚会,已经持续了七八年。
修鞋摊的老李头在这儿摆了叁十年摊子。“现在来补鞋的少了,”他扶着老花镜穿针线,“可那些老主顾还常来坐坐,就为聊会儿天。”他记得每个熟客的鞋码,知道王师傅走路有点外八字,刘先生的右鞋后跟总是先磨破。
城市变迁中的坚守
巷子另一头新开了家精酿酒吧,年轻人喜欢去。但更多包头男人还是选择留在老地方。四十多岁的出租车司机赵师傅说:“跑完夜班来这儿吃碗羊杂碎,浑身都舒坦。那些网红餐厅试过两次,总觉得不对味儿。”
这片巷子眼看要拆迁的消息传了叁年,墙上的“拆”字描了又描。可这些店铺照常开门,老主顾照常来。卖干货的老陈把新进的黄花菜摊开晾晒:“能开一天是一天,大伙儿都习惯来这儿了。”他的摊位上永远堆着蒙古奶酪和炒米,都是老街坊们认准的老牌子。
夜幕降临,巷口烧烤摊的炭火亮起来。几个男人围坐在矮桌旁,啤酒瓶散了一地。他们聊孩子中考,聊父母看病,聊这个月工资发没发。在这里不用端着,不用装着,累了就把胳膊搭在膝盖上,弓着背吃两串烤腰子。
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,巷子深处的棋局还没散。有人说这条巷子太旧了,该变变了。可更多包头男人还是愿意来——在这条他们最爱去的小巷子里,能找到这座城市最初的温度,那是钢铁城市里最柔软的部分。